第7段(1 / 2)

柳生微微皺眉:“為什麼你們都覺得是夏木的錯?”

“不然還能是誰的錯?你和仁王那家夥兩個人根本就不存在會有要分手的情況好不好?!”丸井很是憤憤不平道,“開什麼玩笑?到底是什麼?本來不都好好的嘛!”

柳生隻是輕描淡寫說道:“他可能誤會了我和夏木。”

丸井氣絕,鬆手衝他道:“誤會的話你不會說清楚啊?!”

“說過一遍,他還要繼續懷疑,那麼我也沒有辦法。”柳生整了整自己的衣領,然後聽到鈴聲,“上課了,進教室吧。”說著,他轉身朝教室走,丸井在他身後的大叫道:“那你就再說一遍啊!”

柳生停下腳步,稍稍側頭,說:“事情解釋一遍即可,如果要信,自然會信,不信的話,我即便解釋上一萬遍,依舊會被認為是謊言。”

所謂解釋這種東西,其實在一遍之後再說的任何話,都不過是廢話而已。特別是對於聰慧的人來說,並非想不通事情與事情之間,如果堅決了決計就是不肯相信的話,其實多說無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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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太過於遙遠,等到全然想了下來,再清醒時,連電影都已經散了場。最前排的電影主創人員們早在電影快結尾時便早早走了。如今隨著人群出了電影院,忍足提議說不如大家一起再去喝一杯,倒有不少人響應,柳生實在感覺自己今天是有些倦了,比起連夜趕數個手術都還要倦,便道:“抱歉,我有些累,就先回去了。”

忍足了然一笑,道:“那也不勉強了,好好休息——各位,我們去吧。”

一起到停車場取了車,各自和柳生告了別便開車去喝酒。柳生看著車子遠了些,這才回頭朝自己停在靠裏麵的車走過去,剛開車門的一瞬間,背後傳來熟悉的散漫聲音:“誒,借個地方避避難!”然後他回頭,就看到銀白色的小辮子出現在視野範圍內,隨即那人走到副駕駛那邊,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大大方方仿佛早就習慣了一樣,柳生微微皺眉,坐進去,關車門,也不發動車子,轉頭看著好奇打量車子內部的人。

打量一番之後,仁王看他,笑道:“怎麼?你不會也是想要簽名吧?”

柳生道:“請問有事?”

“確實有事,家裏沒法兒回去了,去你家避一避——”說著,仁王靠在椅背上,偏頭看著他,“好歹曾經拍檔一場,你不會這麼絕情拒絕我吧?”

柳生不再看他,而是看向前方,啟動車子。

因為工作的緣故,柳生沒有再住在家裏,而是在離醫院不遠的地方租了公寓,地方不是很大,可是很整潔,大許和他的性格以及工作有很大關係。

他先開了門,從鞋櫃裏拿出一雙拖鞋放在玄關,然後自己換了鞋子進去,仁王跟在他後麵,關了門換了鞋子,然後跟著進去,看到客廳裏的整潔樣子,吹了聲口哨道:“不愧是你啊,整理得這麼幹淨。”說著走過去四處作參觀狀,柳生也沒理他,鬆了鬆自己的領帶,走進書房去把從醫院帶回的資料放好,再出來時候,看到站在電視機櫃前的人的背影,他依舊沒有說話。

仁王先開口了,他看著相框道:“如果我今天要在這裏蹭一晚住,夏木不會有意見吧?”

“他不在日本。”

仁王挑挑眉,回頭笑道:“怎麼?異地而處?不過這樣的話,到時候也可以小別勝新婚吧?”

“他在去年結婚了,現在定居美國。”柳生說著走向廚房,“冰箱裏剩下不多食材,晚飯吃鰻魚茶如何?如果不行的話,我出去買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