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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七年前,三弦受托待在霍西官身邊,

冒充著不屬於自己的身分,

貪戀著不屬於自己的溫柔。

於是他失去所有,

留下了一生都難以磨滅的傷痕。

抱著無法再彈琴的手,以及靜如死灰的心,

七年後,因為一本曠世絕響的琴譜,

霍西官又出現了,

與往日相同深沉的心機,

卻懷著深深的悔意、憐惜。

隻是這一次,三弦再也不敢輕易相信……

作者簡介:

終日神思昏昏無所事事隱藏的很深很深的腐女一隻,既腐且宅,新春假期沒邁出過家門一步……最大的愛好就是於休假期間每天清晨半夢半醒時想故事,想到一個完滿的結局然後繼續睡,想到一個虐死人的結局然後得意的……還是繼續睡,總之有嗜睡症就是了。自同人轉戰而來,開始寫原創不過年餘,此書是東朝的第一個原創耽美長篇,總覺得筆力淺陋不成敬意,請眾家看官多多包涵呐~請給偶愛的鼓勵讓偶在半夢半醒時折騰出更多故事吧~

1

早春時分,積攢了一個冬季的寒意還未完全消退,縱使今天天氣晴好,日頭已經照了一日,可夕陽一沉,晚風吹來,雲州的街頭巷口依舊有些寒冷。

此時街上泰半的店家已打了烊,隻在長街之末還有一處鋪子未上門板,門外有個八、九歲的少年,本坐在台階上,後來大約是嫌棄地上冷,站起身踏了幾步活絡手腳,看看天色,咬咬牙,一掀簾子進鋪子裏去了。

“師父。”少年向屋裏長凳上正坐閉目養神的人叫了一聲。

“才等這一會兒就耐不住了?”那人睜開眼來笑了笑。

“沒有……”

可少年臉上分明寫了“不耐煩”三個字。

“小七,”三弦喚過唯一的弟子,“習琴者首要如何?”

“心靜。”洛七答得極快,隨即省悟三弦的言下之意,撇了撇嘴在他身邊坐下,兩眼直往裏屋那邊瞅,心裏恨怎麼沒人來掀門簾子。

等了半晌,棉簾子總算動了。

“久等久等。”絲桐閣的掌櫃,五短身材尖削腦袋再加兩撇八字胡,生的猥瑣可對待生意卻不含糊,小心翼翼捧著用軟布包起的事物走到櫃台裏頭,“趙先生,您來看看。”

軟布撤下,三尺瑤琴絲弦齊整,金童頭,玉女腰,仙人背,琴漆上梅花斷紋數朵,足見古樸雅致。

三弦是識琴的行家,來回看了看點頭稱是,“錢老板果然好手段。”說著伸出右手一拂七弦,隻聽一聲大響清亮無比,他清俊麵容上不禁露出些笑意來。

“小七,往後這琴就是你的了。”他向身側的徒弟說道。

少年驚訝出聲,“咦?”

不年不節,非拜師非出師,怎麼平白給他這麼個彩頭?

“古人說:『琴為書室中雅樂,不可一日不對清音。』三弦慢慢將軟布又掩起來,“這張琴是我師父所傳,隻是這些年荒廢了,再不用我它怕日久聲啞,如今你已經有了點根基,就讓它伴了你罷。”說罷背起琴,“走了。”

臨行不忘向錢掌櫃點點頭示個意。

待師徒二人都出了門,錢掌櫃便招呼人來上門板,小夥計扛著門板過去,順口問:“掌櫃的,那是誰家的先生?說話還真有些意思。”

隨口一套又一套,聽著挺唬人的。

“什麼先生,”錢掌櫃嗤笑一聲,邊撥弄算盤珠子邊答道:“雲王府裏頭一個下人罷了,說是先生沒得叫人笑話。”

雲州的春夜裏仍然寒冷,這時候還不到開夜市的季節,因此街上行人稀少,三弦帶著洛七沿城內大道一路向東,籠著袖子緩緩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