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謹的臉色煞白,嘴唇顫唞:“對、對不起。我不知情的,根本不知道公司的決定。”
他低著頭,眼眶紅紅的,真的怕了。
完了,全完了……那種東西被爆出來,他身上就貼上了嫉妒同期選手,不惜往死裏害人的標簽,再也撕不下來了!
總策劃心裏暗暗鄙視:說得像真的一樣,一句不知道就帶過去了?要不是用力抱怨、甚至向公司訴苦,他的公司哪裏會那麼操作?
“我不管你知不知道,你帶句話給你們公司吧。”他強硬地道,“明年的《聲色偶像》海選,你們尚美造星廠不要送任何選手來了,我們受不起。”
《聲色偶像》是台裏的王牌節目,多少人為之付出心血,多少廣告商投入了大筆的冠名費,絕不能再容忍這些破事兒了。
他站起身,不再看盧謹:“對了,下一季節目的推廣曲錄製,你不用參加了。”
望著盧謹臉色慘白地出了門,他嫌棄地拿起電話:“小方啊,你們總決賽的時候,無論是第一場集體舞表演,還是台下的觀戰選手席,一個鏡頭都不用給盧謹了……對,沒人愛看這種選手。”
這個圈子裏,所有少男少女們,喜歡的都是陽光和善良的偶像。哪有人會喜歡一個心思肮髒的人?
……
一座豪華的郊區別墅裏,一個男人從浴室裏出來,身材高瘦又挺拔,鼻梁秀挺微窄。深藍色的真絲浴袍下,胸`前露出的一片膚色白得刺眼。
雖然已經三十來歲了,可是保養得好,加上五官本身就出色,看上去和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也沒有什麼區別。
這個年紀,正是男人最容易散發魅力的時候,少年感依稀沒有褪去,成熟的韻味已經顯現出來。
房間布置奢華,落地的大玻璃窗外映著遠處江邊粼粼波光。
電話響了,他隨手接起來,經紀人吳靜安的聲音傳來:“沒睡吧?”
沈木輕隨手點了一根煙:“沒呢,最近失眠。”
“睡不著就喝點溫牛奶,別抽煙,別喝咖啡。你的嗓子已經有點不如前幾年了。”
沈木輕仰起頭,漂亮的手指夾著煙,明滅的一點紅色在他眼前閃爍,有點不耐:“知道。”
吳靜安這才道:“和你說一聲,今年九月的‘金聲音樂節’組委會送來了邀請函,那邊暗示了,最大的獎項總有你一座的。”
“哦。”沈木輕懶洋洋地哼了一聲。
“還有,上個月談的手表亞洲區廣告代言拿下來了,合同價挺好,代言的是大航海係列。”
沈木輕淡淡道:“有什麼懸念嗎?”
吳靜安笑著道:“那是,那個新晉小影帝還真的沒資格和你搶。”
頓了頓,他又道:“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