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關了。她張嘴讓艾可少將喂了她一顆鮮甜多汁的無核大櫻桃,一邊嚼,一邊問:“現在他們怎麼樣了?”
“都被關押,等待聽審呢。”艾可少將又喂了景寂一顆櫻桃,看她吃得開心,自己也湊過去,伸出舌頭撬開她的嘴,卷了一點被她咬碎的櫻桃肉品嚐,“嗯,甜!”
“別打岔,接著說,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我想聽。”景寂笑嗔艾可少將。
“我已經把他們相應的犯罪資料,匿名分別寄到檢察院和警局,接下來我們不宜動作。等帝國審判完他們,將他們收押之後,我們再另行安排。”
景寂不滿地嘟嘴,最愛的櫻桃也不吃了:“你幹嘛這麼快動手?我還想先去虞家扮鬼嚇嚇他們,順便胖揍他們一頓,再到網上爆料,和憤怒的民眾們一起丟他們臭雞蛋和糞球呢。你毀了我的樂趣!我很不開心!”
“對不起。”艾可少將真誠道完歉,又可憐兮兮地耷拉著腦袋,對景寂道:“可你也體諒一下我啊。我都三十二歲了,遇見你之前連都不屑看別的女人一眼的,就為了等你出現。好不容易等來你了,你卻被人安上那麼一個罪名。弄得我想立刻和你登記結婚都不行。因為你被關入孤島監獄後,光腦後就被帝國人力資源局注銷了。”
“我這麼急著對他們出手,一是不想你煩心,髒了自己的手。二嘛,我也早點定下他們的罪,為你洗刷冤屈,還你清白,盡快把你的光腦號重啟,咱們還去登記。”
“那也用不著這麼急啊。”景寂還在耿耿於懷:“我最喜歡虐渣了,收拾他們髒不到我的手,反而會叫我開心。你明明知道我的喜好,還故意這麼做。艾可,我感覺你不愛我了,從前你不會這樣對我的。”
景寂故意這麼說,想叫艾可少將適可而止。她覺著自己還年輕,這具身體還不到二十五歲,這麼小就被愛人逼婚,叫她恐懼。
她覺著自己還不夠了解現在的艾可少將,想多花時間和他處處男女朋友。等相互了解適應得差不多了,再談婚事也不遲啊。
在上一個星際世界,她也是和諸雋朝夕相處多年,培養出了默契才步入婚姻殿堂的。
艾可少將不知道景寂的真實想法,他聽她那麼一說,看她對他表現出抗拒的姿態,嚇得摔碎了手裏裝滿櫻桃的精致瓷盤,整個人化身樹袋熊,手腳並用地死死纏著景寂。
“景寂,你不要誤會,你知道我愛你。這世上誰也不及我愛你!”他把臉埋在景寂頸側,“永遠也不要懷疑我對你的愛。我錯了,你別生氣,以後我都聽你的。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然而,艾可將軍心裏想的卻是,這個女人來去如風,個人魅力又無限大,最會招蜂引蝶,一定要盡快把她綁在自己身邊。最好的做法,當然是把她的名字,加到他的戶口本上。
結婚的事兒,不能再拖了。
艾可少將眼深微閃:一會兒就和父親視頻,讓他出麵,盡快給虞霄他們定下罪,為景寂正名,恢複她的身份。等她的光腦被激活,他就瞞著她,拿去民政局找自家五叔為他開個後門,快速把這婚事砸瓷實了。
省得這一天天提心吊膽的,就怕一不小心她就跑沒影兒了。結婚後他們的光腦會綁定在一起,到時他可以用“夫妻定位”的功能,確定她的位置。
景寂還不知道看似樸實單純的某人,早就開始算計她。
她覺得自己一個披著嫩殼的老妖婆,同艾可少將在一起,本就占了他的便宜。而且他的出發點也是為了她好。罷了,就不欺負小孩子了。
“好了。我不生氣了。你放開我,再叫管家去洗一盤櫻桃了,我還沒吃過癮呢。”景寂笑著把粘在自己身上的少將扒下。
艾可少將道:“我親自去給你洗。你可以先吃其他水果,一會兒就好了。”剛好趁這個空隙和自己父親、五叔打聲招呼。
“嗯。親愛的少將,辛苦你了。”景寂仰頭親了一下艾可少將的唇,惹來對方纏著她的舌頭索吻,兩人黏糊了好幾分鍾才分開。
景寂雖對艾可少將搶先出手,讓她損失了不少虐渣的樂趣有些不滿和遺憾,但事情已經發生,她隻得認了。默默琢磨著接下來怎麼行動,好把虞霄他們虐得死去活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還不知,某人因為急著把她娶回家,私底下做了不少小動作。還因獨占欲太強,不想叫虞家人分散她的注意力,自己出麵,把虐渣的事兒扛了,讓景寂完全沒有發揮的餘地。
景寂上仙因為心疼嫩草,覺得對方淳樸可愛,結果叫自己愛人坑了一把,迷迷糊糊就成了艾虞氏;迷迷糊糊就被艾家長輩接回艾老宅給她補身子,補著補著,肝火旺盛,同艾可少將在床上酣戰多次;再迷迷糊糊就有了小寶寶。
等她察覺身子不對,開始懷疑小愛人聯合家人給自己設了溫柔陷阱時,光腦上自帶的檢查身體功能就測出她已懷孕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