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個少爺怒了,他橫眉一挑:“怎麼?你剛剛點頭答應賣給我的,一轉臉就忘了?難道你在耍我?”“還算不笨!”我哈哈大笑的聳了聳肩:“你總算明白過來了!不過,我我貌似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要把武器賣給你吧?”那少爺一愣,低頭想了一會才算明白了過來。當下大怒,他抓著身邊的那個冰塊男說道:“給老子上!殺了他!MD,敢耍老子?”那冰塊男不動聲色的彈開那少爺的手:“我打不過他!”
“MD!你真窩囊!我爸爸當初救下你這麼個窩囊廢幹什麼?”那少爺氣急之下什麼也不顧了,指著那個冰塊男子說道:“讓你幹點事看你那個墨跡勁!讓你殺個把人看你那個害怕勁!”那冰塊男眼中寒光一冒:“我的事不用你管!貿然送死的事我是不會去幹的!還有,移開你的狗爪子!我不是你家的下人,別拿你那種趾高氣昂的語氣和我說話,對於你父親的恩情,我早在兩年前就還清了,隻是受你父親苦苦相求,才留下來的。你最好給我小心一些!”
那少爺被冰塊男的語氣給嚇住了,他哆哆嗦嗦的收回自己的手指:“行,行,你有種!你等著,我讓我的父親來,我要讓你死得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那冰塊男似是耐心到了一定限度,二話不說拔出劍便砍斷了那個少爺的一條胳膊,隻是刹那間那個少爺的胳膊便與肩膀分了家!然後又漫不經心的收劍回鞘。“你拿著這個回去會更具有說服力的!”冰塊男惡狠狠地說道。
那少爺猝不及防之下被卸了胳膊,疼勁一上來便立馬鬼哭狼嚎起來。一旁一個下人打扮的家夥突然出手,是出了一個治療術,將那少爺的血管及痛覺神經壓住。那少爺抬起頭,狠狠的看了我們一眼:“你們倆給我等著!我要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還真是囉嗦呀,我揉了揉耳朵,朝身後勾了勾手指,那個黃金獅人大踏步走了過來,直接一腳就把那個少爺給踢出大門之外,其餘的幾個下人見勢不妙,也便順勢跑了出去。我冷哼一聲,這才讓下人和服務員清理血跡。
“不知這位兄弟有沒有興趣和我喝兩杯?”我繞過那個冰塊男的身子,走到了她的麵前問道。“沒有興趣!”那冰塊男顯然對我也沒有多少好感,他直接從我的側身繞過繼續往門外走去。我腳步一錯,有一次來到了他的麵前。那男子皺了皺眉,顯然是對我的一而再再而三的騷擾感到了煩心。他停下了腳步:“你到底是想要幹什麼?”他無奈的問我。
我抬起頭笑眯眯的對他說道:“我對你的修行心法很感興趣。不知道他是什麼級別的啊?為什麼感覺不到鬥氣與魔法波動的存在呢?”那冰塊男猛然轉過身來,他嗆得一聲拔出了背後的劍,我依舊是笑眯眯地看著他,身子一動未動:“你又打不過我,何必在這裏費力氣呢?”
那冰塊男此時倒是很強硬:“不試試又怎麼知道呢?”說著他低喝了一聲,劍身上顯出一層白色的霧氣裹住了兵器,霧氣似凝非凝,繞著劍身不斷的吞吐不定,猶如一條擇人而噬的毒蛇。讓我不由得汗毛紮起。手下也不敢有絲毫停頓,先是從戒指裏抽出一把長刀,然後讓身後一個由瑪麗帶來的家夥釋放了一個空間結界。
“準備好了麼?”那冰塊男子緊了緊手裏的劍把:“這次就不一定了!”說罷他一閃身便消失在了我的眼前。“如果你的招式僅限於此,那你還是停手吧!”我淡漠的伸手抓住從右側身邊遞來的長劍,聲音冷漠的說道。“還沒完呢!”那冰塊男子見我一招便抓住了他的劍,雖然有些色變但還不至於怯戰,他猛地把劍一扯,卻沒想到我鬆了手。沒有防備的情況下他的身子立馬有些失衡。
順著他倒下的方向,我一個閃身便來到他的麵前,伸手抓住他的衣領將他拽了起來:“現在可以告訴我你修習的是什麼功法了麼?”
那冰塊男子頹然的笑了笑:“其實也沒什麼稀奇的,隻不過我是一名魔鬥士罷了,隻因為兩種身份同時係於我的身上,所以你才察覺不出來的,那種似是而非的感覺你不是第一個遇到的!”
“魔鬥士?法蘭西帝國的特殊職業!”我驚駭的喊了出來。神情卻是急劇變了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