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生丸遣軍先行,他則帶著鈴與邪見隨後而至。似乎感受到了彌漫在空氣中劍拔弩張的殺氣,鈴顯得比較安靜,白藕般的小手拉著殺生丸的衣角,大眼睛中是怯怯的光芒。
“殺生丸大人,可不可以和鈴去拜謝一個半妖?”看著殺生丸不善的目光,她畏縮地說道,“上次殺生丸大人受傷,就是他給鈴草藥救殺生丸大人!”
稍微鬆了口氣,原來不是犬夜叉!殺生丸微微頷首道,示意鈴帶路。
在地念兒的田裏,鈴衝上前四處張望,卻迷惑萬分地發現諾大的藥田中,沒有地念兒那醜陋的身影,隻有一個容貌挺秀的人類正趁著太陽還未落山抓緊時間除雜草。
鈴跑上前問道:“大哥哥,請問你知道地念兒先生在哪裏嗎?”
“啊,是鈴啊,我就是地念兒你不認識了?”男人停下手中活兒,有些靦腆地望著鈴,努力製止著轉身奔跑的欲望。這個脆弱的樣子被人看到,令他很是羞恥。
“哈,大哥哥你不是半妖嗎?”天真無邪的她,還不明白半妖是個具有怎樣的侮辱性的詞彙,倒是殺生丸皺眉,有時候太愛一個人,甚至可以忽視他的缺陷。所謂愛屋及烏,此時,他連半妖這個稱呼都覺得過分。
鈴是不帶藐視的。
知道這是小孩子的無心之言,地念兒隻是好脾氣的摸摸鈴的頭:“我還是半妖之身啊,隻是使用草藥暫時維持這個模樣。藥力一過,還是會變回去!”
“大哥哥為什麼要變稱號這個樣子?”她不懂,天生的模樣不要,非得弄成另外的樣子,雖說現在是比較好看了。
“因為有人說他喜歡!”地念兒臉上是幸福滿足的神情。
“地念兒,我覺得你現在很好看!”看著陽光下的犬夜叉溫馨的笑容,就如在他腦中幻開在天際群星彙集的璀璨煙花,砰地一聲後拖曳著美麗的金弧滑過天際,散成最美麗的流星雨。
“對了,鈴,你又來要草藥嗎,上次的那個人受傷還沒好?”奇怪,他給的藥明明是很好的傷藥啊。上次鈴突然跑來找他要療傷的草藥,又哭又鬧的說是有人受傷了,嚇得他趕緊把留給母親的備藥都給了她,怎麼可能還沒有好?
“不是,殺生丸大人的傷已經好了,我們是特意來謝謝你的。”鈴天真的笑著,渾不知她的殺生丸大人已經握緊了刀柄。
(某風:誒我說殺生丸你怎麼那麼別扭,別一聽謝字就鬧小脾氣啊!)
“殺生丸大人?”地念兒迷惑的看著殺生丸,腦門上突然泌出細汗,“鈴,你不會是拿給這個大人用了吧?”
“是啊,怎麼了?”依舊是無邪的聲音。
“鈴,這個藥是人用的,連我自己也不敢用。上次你說是救人我才拿那個給你,對於人來說它是療傷聖藥,對於妖怪來說它卻是強烈無比的□,甚至會讓妖怪喪失理智,如果沒有那個……呃……泄欲的話就會死。”地念兒好奇的看著殺生丸,什麼女子才能得到他的寵幸。
而此時殺生丸已陷入剪不斷理還亂的思緒當中,他想起了那日被鴉打傷後在洞中,鈴給他吃了奇怪的藥後就神智不清直到鈴回來搖醒他。若真是地念兒所說他服了□,那是誰替他解了毒?
他想起山洞的空氣中犬夜叉的血的味道,還又不久之後看到的他身上的斑斑痕跡!
不會是犬夜叉……
那犬夜叉沒有和其他人亂來,還是清白的?在平靜無波瀾的外表下的心花怒放!
“鈴,走了!”殺生丸轉身離去,隻留下讓人摸不著頭腦的疑惑。不是說得好好的嗎,為什麼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