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段(2 / 3)

即使如此,仍是香肩半掩,玉體隱約可見。隻見紅衣下,竟是青紫交加,唇印昭然。這具身子,怕是早已承歡他人!

殺生丸麵色一黯,握著犬夜叉衣袖的手不放,欺身上前以左手握著他的右手,與他麵對麵站著,他慘白麵色,看上去竟是這般脆弱。犬夜叉的右手使力掙紮,竟是掙脫不開,反倒引來殺生丸用力捏緊,痛得連連咬牙,卻是不肯示弱痛呼出聲。

高舉左手,連帶犬夜叉的右手提起來,似乎太過粗魯的動作扭痛了他的手,空下的右手連連擊在殺生丸手上,猶如螳臂擋車,無足輕重,驚怒的麵容痛到扭曲的臉,隻是讓他更興肆虐之心。

“你想做什麼,殺生丸?”犬夜叉痛極,被捏住的右腕,鐵定是斷了,這樣的場麵,讓他痛恨起自己的無力,為何連自救都做不到?

眯起狹長的鳳目,殺生丸看上去是如此邪惡,隱忍著狂囂的怒氣,抵近犬夜叉的臉,對上他閃爍的目光:“你最好解釋清楚,這滿身的痕跡是誰留下的?”

——莫非是那個聲名在外的好色法師?還是犬夜叉的勁敵狼族少主鋼牙?

不說還好,一說起這事犬夜叉氣便直衝腦際,明明是他做的事情,此刻卻貌似無辜的質問他,把他當成什麼了?冷笑出聲,犬夜叉的雙眸衝出重重黑暗直透殺生丸心尖,那一輪金眸燦爛璀璨使人不能移開視線:“你是我什麼人,憑什麼管我?”

——是哥哥嗎?兩個已受玷汙的靈魂,算得上兄弟嗎?

——是情人嗎?是情人為何又百般否認,卻對做過的事糾纏不放,無禮質問?

對上怒視的金眸,殺生丸卻誤會了犬夜叉話語中隱含的血淋淋的痛苦與無奈的質問,隻執著於包裹著脆弱內心的挑釁,因而邪魅一笑,挑起犬夜叉的下頜,殺意突起:“半妖,我想父上會希望我這個哥哥好好管教一下不聽話的弟弟!”

湖畔之上,殺意頓生,百步之內,群鳥驚惶。

催發妖力,氣隨脈轉,四肢百骸立時通暢無比,隻覺身心舒爽,氣力倍增。犬夜叉信心十足,對於眼前的處境毫不在意,這隻是目前,片刻之後,他必能掙脫殺生丸的桎梏,重獲自由。

然而妖氣盡催,卻隻覺手上如套了千錘百煉的精鋼之鎖,百般掙紮也隻是徒勞無功,白費氣力。幾經掙紮,犬夜叉隻得放棄無功之舉,怒目而視。幾曾想過,和殺生丸有一戰之力的他,竟會無力掙紮,由此可知,以往殺生丸和他對戰時必定是放水了。

在戰鬥中放水,他一定會遭報應的。這樣瞧不起他,難怪他會怒容滿麵。

待犬夜叉停止舉動,殺生丸才以冰冷的手指,劃過犬夜叉外裸的肌膚,觸指溫熱,指下使力,如願以償的聽到犬夜叉急促的抽氣聲。

十七章

十七

本以為是追不上來去如風的犬夜叉,卻因為有了鋼牙這位擅長追蹤的夥伴,輕易的追到了湖畔。

夜色正濃,月牙高掛,湖光水色,盡都籠罩於這銀色月光之下,清淡縹緲,恍似時光瞬轉,須臾千年,六朝夢幻,杳然無蹤,隻餘銀月當空,見證千載時光荏苒。

明明是聞到了犬夜叉的味道,就在這寂靜的湖畔,然而放眼望去,月光下景物清晰,樹影斑斕,哪有犬夜叉那顯眼的紅衣銀發?

叫了幾聲,也沒聽到犬夜叉的回應,兩人私下揣摩,犬夜叉應該是進了殺生丸的結界之中,才會隻聞其味不見其人。犬族的結界非同小可,有著與神相媲美的力量,尋常方法,是不可能將之找尋出來。惟今之計,也隻有逐步摸尋,隻有先摸到結界,才有可能將之破解。░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