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樣,心中範起愧疚。他停了半下才說:“阿玲,哥對不起你。”
阿玲在那邊接著笑說:“得了吧,我的永遠超級無敵人氣王哥哥也會道歉?他可是全世界女性的寵兒。好了好哥,快把電話給跡痕,我要給他講話,飛機都快起飛了。”
蔚藍壺把電話遞給秋跡痕,他放在耳邊,輕叫了聲:“阿玲。”
“嗯。”
“一個出在外要小心點。”
“嗯。”
“到那邊要玩得開開心心的。”
“嗯。”
“有人欺負你就一定要加倍欺負回來
“嗯。”
“找一個很愛很愛自己的男朋友。別再讓自己受委屈。”
“……嗯。”
“乖,別哭。”
“我才沒哭。”
……
“飛機快起飛了,我要關機了。”
“嗯。”
“跡痕。”
“嗯。”
“你一定要幸福哦。”
秋跡痕低頭沒說話,那邊阿玲拿哽咽的聲音說:“我先掛了。有時間再打給你們。”然後電話裏便隻剩下“嘟嘟嘟”的盲音。
秋跡痕放下電話,蔚藍壺過去抱著他。拍了兩下背算是安慰,秋跡痕搖搖頭說:“我沒事。”
蔚藍壺牽起他的手說:“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秋跡痕沒有問去哪兒,隻是跟著他走出門,跟著他上車一直開到郊區後再下車,隨意將車停在路邊然後往山上爬呀爬。
對忘記有多久沒運動的秋跡痕來說,爬山絕對不是一件好玩的事。一邊停一邊喘。蔚藍壺最後不由分說地把他背在背上,就像好久好久前那次一樣。隻是那次他的心越走越沉重,這次,像走多久都不會累一樣,他的跡痕,還是那麼輕呀。
到達目的地,秋跡痕從蔚藍壺背上下來,打了個嗬欠,一副很快要睡著的樣子。蔚藍壺揉揉他新長出來的黑發問:“是不是很累?”
秋跡痕搖頭轉身,驚得就差混身汗毛沒立起來,他拉住蔚藍壺的顫唞地指著眼前一大片深藍深藍望不到邊的串玲花激動了半天說出一句:“這……這是不是太誇張了。”
說完不理蔚藍壺自個跑到花中央去蹲著細細觀賞起來,蔚藍壺站在無處看他,春日溫暖的陽光下,跡痕痕柔白的膚色被染上一層淡淡的淺藍色的光,微微上翹的嘴唇該死的迷人性、感,美得像神話中的仙子,這才是真正的串玲仙子吧,蔚藍壺想,能得此美人,也不枉他做一會GAY呀。
秋跡痕無處向他招手,叫了聲:“阿藍,過來。”
他笑嘻嘻地跑過去一臉陽光燦爛像隻聽話的小狗,秋跡痕學他的樣子在他腦袋上揉了揉說道:“真乖。”
蔚藍壺摟住他,額頭抵著額頭,鼻尖抵著鼻尖的,溫熱的呼吸打在秋跡痕臉上,看著他臉上的溫度驟然上升,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似的。才撒嬌般在他耳邊輕輕說到:“那人家那麼乖,跡痕是不是該獎勵獎勵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