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德爾。
我勾起唇角,喃喃自語。
裏德爾,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作者有話要說:我食言了……對不住大家!
但是完結也很快了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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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現在魷魚和裏德爾都想起了自個的親人為了愛都對自己做了什麼。
格林德沃不惜封印魷魚的靈魂,梅洛普不惜讓裏德爾成為怪物、孤兒。
XD,好有愛的心理活動,我喜歡!
NO.13
我想過把他抓回來,血洗他冒犯我的罪惡。但是一想到那天晚上,我不是也很享受麼……嘖,雖然承認起來是丟臉了一些,但是作為一個王者,我不能過多的偏見。一顆絕對客觀的心髒是必須的。
後來,一直有他的消息傳來,但我沒有下一步動作。
我偶爾會在完成公務的時候、結束舞會的時候、放下茶盞的時候,想起這個問題。
關於愛。
我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我不可能摒棄感情。裏德爾英俊迷人,能力強大是事實,我與他曾經有一段情誼是事實,但是我憎惡自私的愛,抵觸愛也是事實。
我垂眸看著杯中的紅茶旋出一個波紋,深深淺淺的皺褶仿佛是呼應窗外細細密密的雨滴。
我對他或許不是愛,但是,沒有好感是不可能的。即使他隻是八分之一的魂片,卻依然難擋魅力。
嘖嘖,果然能在魔法界玩得風生水起的人不簡單。
放下這句感歎,我重新拿起羽毛筆,在未看完的《論黑魔法溯源與宗教關係》上批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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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徒們一天比一天更敬畏我,我儼然成為他們高深莫測的王者,普通的聖徒在我麵前甚至冷汗淋淋不停顫唞。
而我,也越來越不懂自己的心。
到了我這個年齡,長命的魔法師們也該考慮子嗣後代的問題。
那天,我在落地穿衣鏡前披上鑲銀邊藏青色收腰禮服的時候,管家卡羅為我將金色長發束好的時候,畢恭畢敬的輕聲提醒。
我看著這麼多年沒有一絲變化的容顏,眉間的冰霜卻一年比一年寒涼。我本來想說,你看著辦吧。但掃過我自己的眼角,卻驀然停住的話語。
【這樣看,還算是個美人。】
我的手不受控製的撫上眼角,反複摩挲間,仿佛聽到那一聲低醇如美酒的喟歎。
“再說吧。”扔下這三個字,我轉身離開房間。
等待我做的事情,還有很多,沒有時間再浪費在這種無聊而早有定論的事情上。
美國的黑巫師協會越來越猖獗,作為德國霸主或者說歐洲幕後操控手的我,無可避免的和他們有交集。首先該解決的是商貿往來進出口稅收海洋建設大型魔法陣等問題。該死的,如果裏德爾在,哪裏用我考慮這種傷腦筋的問題。
我揉了揉酸脹的太陽穴。
優秀的人才果然是有限的嗎,那兩個助手說到底還是助手,根本就不能獨當一麵。
“卡羅,查查黑巫師協會現在是誰掌控。”
“是。”
這就是我每一天的生活,日複一日。我越來越感到無趣,特別是每次看到塞德裏克的眼神,我更是感到膩味和……一點點的孤單。
我覺得世界越來越無趣,而我這樣活著沒有任何意義。
我開始有一絲懷念裏德爾。雖然不想承認。
但是有一個知識淵博且任我操控的手下,偶爾能夠互相切磋的對手也是很有趣的。
作者有話要說:
猜猜魷魚下一步會怎麼做?!啦啦啦啦(扭腰笑ing
NO.14
我開始迷茫自己內心深處真正的想法。可是我枉顧了卡羅管家關於繼承人和子嗣問題的建議是不可爭的事實。
我在拋下那句“能者居之”以後,不得不在嫋嫋茶香裏那一絲迷離的奶糖味道裏尋找真相。
我,可能,是喜歡他的,吧……
所以我才拒絕子嗣,拒絕重蹈格林德沃爺爺的覆轍。我不想為了任何理由傷害我的血脈,我甚至寧願這個尊貴無上的姓氏消逝在曆史的長河,也不願意由我親手在上麵書寫血腥。
親人……這樣的東西比世間任何的璀璨都要寶貴!
想到這裏的時候,耳廓隱隱刺痛起來。
那三個耳釘,不止是格林德沃生生穿插-進去血腥疼痛,更是在心上劃下的一道不可泯滅的傷疤。疼得我的靈魂也要記得那份屈辱和仇恨,它奠定了我不可能接受任何愛的基礎,也指引了我一旦有了所謂不由自主的愛的時候,會怎樣的狠絕——無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