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子低下頭來:“不是我腦子有毛病,是韓曉曼有病,我去醫院看她。”
說到這裏,二毛子想到了什麼高興地事,興奮地昂起頭來,兩眼露出精光,“老凡娃,你是不知道啊,韓曉曼的爸媽對我有多好,那熱情勁,看到我就像見到了女婿那樣。”
葉凡瞅著他:“你不怕了?”
二毛一拍胸脯:“我男子漢,怎麼會怕,隻要是和韓曉曼有關的,我膽子就更大了。”
原來這家夥沒去網吧,去了醫院。
二毛聽說到那一群昏迷的同學都被送進了醫院,二話不說,就買一箱蛋卷,可口可樂,水果,直奔醫院。
看不出他的智商有多高,不得不佩服這家夥的情商可不低。
和他老子一樣將來會是個做生意的料,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臉皮也夠厚,這一點葉凡自愧不如。
就看他泡妞這一手,是多麼的精細投機,這就是做生意的模型。
他能丟下自己的愛好去刺探軍情,搜集信息,一旦得到可靠的信息,就馬上投資經營,以低額的投資得到高額的利潤,計算著抱出一箱可樂能不能抱回一個老婆。
一個人的成功與否,主要在於情商,這家夥的腦子還真沒病。
昨晚的遭遇,使那些同學們全都感受了鬼邪之氣,一個個高燒不退,有的甚至說胡話,全在醫院裏折騰不已。
病情最輕的還算是韓曉曼,她隻是收到了驚嚇,又被二毛子撞暈過去,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
二毛子的嗅覺靈敏,到了醫院隨便的一個打聽,就弄準了韓曉曼的所在,一下就摸到了韓曉曼的病房。
韓曉曼的父母急頭火燎的問事,問這韓曉曼到底是怎麼回事。
韓曉曼一個女孩,一夜的驚嚇,父母一旦問起,就哭哭啼啼,天大的委屈就一股腦的全倒出來,把護身的紙符也拿出給父母看看。
韓曉曼的家雖然在鎮中,經濟上可能要比下邊的鄉村稍好些,可還是鄉下人。
鄉下人和城裏人不一樣,什麼南大溝、北大堰、後山邪惡的老林子、王二麻子家的鬼了怪了,聽得多,見得多。
韓曉曼一說,兩口子慌了,這不是女兒遇到鬼了嗎?這不是撞邪了嗎?
幸虧張明山給女兒一張紙符護身,危險之時還提女兒擋下一劍,要不女兒也跟那些娃子們一樣,還不知道這會折騰啥樣呢。
要不更慘呢,那厲鬼可是對著女兒抓來的,是張明山那娃替她擋下的,這要好好的謝謝人家才是。
韓曉曼的爸媽心生感激,正在考慮怎麼地謝成人家,想不到張明山已經來了。
講到這裏,二毛子像是吸食了鴉片,兩隻眼睛都格外的亮堂,整個人的狀態都變了。
“凡娃子,我不說你感受不到,韓曉曼她爸媽對我那算是,好的沒法說那算……喂,你有沒聽?”
葉凡哈哈的伸了個懶腰,看了看時間,“我聽的是搖搖欲墜,你是向我催眠,還是想讓我知道點什麼?”
二毛子撓了撓頭,“嘿嘿,哪,那關鍵是想讓你知道那鬼,那鬼的事,是韓曉曼她媽媽對我特好特好,我總覺得她已經把我當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