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宇叫住了他,“救出賀森好嗎?”“你這是求我?”東萬轉過身,皺了皺眉頭。“行嗎?”一向鎮定的承宇咬了咬嘴唇,“我今後都聽你的。”“什麽都聽?”東萬想了想。

“當然。”承宇點點頭。“好,禁止與澀澀來往。”東萬甩下一句話便離開了。“你……”望著承宇,文宇不知道該說什麽好。“憑你現在根本救不出賀森。”承宇解釋道。“那澀澀?”文宇當然知道東萬的想法。“如果賀森死了,她還會開心嗎?”承宇留下一句話也離開了大廳,“我累了,要休息了!”

“承宇,雖然澀澀這個小丫頭挺惹人喜歡的,可是你要知道,她對我們一點用處也沒有。”金東萬坐在沙發裏,給承宇講著大道理。“我知道。”點點頭,承宇坐在東萬的對麵。“他們兄妹兩個隻會拖累我們。”東萬繼續說著。

“我知道。”承宇又點了點頭。“你並不是為了這個原因而答應的吧?”東萬皺了皺眉頭。“賀森是澀澀唯一的親人,如果賀森出事了,澀澀一定會難過死的,我想,在她心裏,沒有人的地位能高過他哥哥吧?哥,我們兩個,也是從小相依為命長大的。”承宇低下頭,“哥,我累了,休息去了,答應你的事我一定會辦到,你也別失言啊!”起身離開,臥室裏隻剩下若有所思的東萬一人。

東萬跟文宇連手救出了賀森。

“文宇!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呢!”狼狽的賀森一頭撲到文宇的懷裏哭了出來,不僅是因為腿上未處理的傷口疼,更是因為他憔悴的心而疼。“傻狐狸,我怎麽能不要你呢!”緊緊的抱住賀森,文宇的眼淚也滑了下來。

“可是……”“沒什麽可是,傻狐狸。”拍著賀森的頭,文宇感覺到賀森的眼淚浸濕了自己的襯衫,“我們回家吧!”扶起賀森,卻明顯感覺到他站得不穩,“怎麽了?”“沒……沒事……”搖搖頭,賀森想給文宇堅強的一麵。

“告訴我哪裏受傷了?”文宇緊張的問道,同時低下頭看向賀森的腿,深紅色的血漬早已幹涸,“你的腿受傷了?”彎下腰仔細的檢查著傷口,文宇赫然發現這是個好幾天未經處理過的槍傷,他已經習慣了,可是賀森怎麽可能受得了呢?

“你怎麽不先告訴我你受傷了呢?”文宇用責備的口吻訓斥著賀森,而臉上滿是擔心的神情,嚴厲的話語裏帶著一絲溫柔與不忍,打橫抱起賀森,把他壓向自己的胸膛,“沒事的,我帶你去看醫生。”

“文宇,別擔心,隻是小傷。”賀森雙手環住文宇的脖子。“什麽小傷!”文宇吼了出來,“趕快跟我看醫生去!”抱著賀森就向外跑,完全不顧及剛才留下的淩亂的局麵:綁架賀森者死!

“都不許動!舉起手來!”雖然賀森也想見見Rick這個朋友,但現在太不是時候了。“想放我們走行嗎?賀森他受傷了。”文宇把賀森抱得更緊。“不行,一個也不能放,這裏出現命案,你們必須跟我回警局錄口供!”明亮的手銬在文宇跟賀森的麵前晃了晃。

“文宇,放下我,你跑吧。”賀森低下頭,對文宇說。“不行!”文宇堅定的拒絕著。“可是那些死了的人……”賀森擔心文宇被判死刑。“都給我抓起來!”Rick說道,“你們放心,傷者會被送到警局的醫院治療的。”

“文宇……”眼看著Rick的手下就要把自己從文宇溫暖的懷抱裏帶走,賀森低下頭,輕輕的在文宇的額頭上印上一吻,“我好想你。”“我也是。”鬆開抱著賀森的手,文宇的雙手被手銬銬了起來。

“Rick,文宇會沒事嗎?”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賀森問著來探望他的Rick。“不知道。”Rick搖搖頭。“對不起,我知道有些事情你不能對我說的。”賀森咬了咬嘴唇,“應該會沒事的吧!”自我安慰著,賀森的手絞著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