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
“住手。”明將軍說道。
方侯爺沒有動手,他認得這把劍。那把劍有個名字,很多情的名字。留情小劍,劍留情,人留情。
明將軍也知道這把劍,水易寒也知道這把劍,那是一把淩兒一直都帶在身邊的劍。
到底是怎麼了?
鬼驚天什麼都不知道,他覺得越來越迷糊了,他決定不要再迷糊,所以他決定要出手,明將軍昨天叫他做的事情他現在要做了,帶走明了,好好的保護明了,也就是好好的保護水易寒。我愛易寒嗎?
鬼驚天動的很快,快得就像是鬼一樣,鬼有多快?沒有人知道。隻是人都知道鬼很快,夜行八百裏,所以鬼驚天很快,他就像一陣風,突然來就突然不見了,他要帶走明了。躺在地上還在亂想的明了。明了在想什麼,想父親,想母親,抑或是寧小白,還是方沐風。鬼驚天不想知道,他現在要的是帶走明了,無論出自什麼原因。
可惜他應該記住這裏還有一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ok?
第 27 章
白衣人,整個人就像是白紙一樣的白衣人,血穀穀主,整個人都莫名其妙的血穀穀主。鬼驚天動的時候他也動了,他的目標居然也是明了,而且居然比鬼驚天更快的捉住了明了。鬼驚天這個時候應該叫做鬼驚心。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得很是厲害。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樣伸出去的手掌,那一掌居然還用了十分的勁道。
他發現他的掌狠狠地打在一個人的身上,那一掌會要了他的命嗎?他是誰,是師傅嗎,是明了嗎,還是另外有人又過來了?我殺了一個人嗎?
“你終於動手了”鬼驚天愣了下來,他聽不見有人在說話,他感到一切都很迷糊,他的眼睛也不好使,他的手甚至是冰冷的,是水易寒的寒冰掌的緣故嗎?
白衣人的衣上有了血跡,從嘴角流出的血跡很清晰的滴在衣服上,白衣,紅血,還有一雙目光,一雙絕望而且悲傷的目光。他現在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滋味,那一掌並沒有什麼,傷得最多是自己的那副軀殼,可是為什麼他會感到這麼樣的痛苦。就像心髒有什麼東西在抓一樣。
他其實是躲得過那一掌的,可是他為什麼要躲,小天是我的徒弟,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就是他的父親,他是我唯一的親人,我的親人難道會殺了?他不相信。所以他沒有防備,也沒有躲,更沒有出手。
他其實想把明了救出來,他看到明了的時候想到了自己年輕的時候。瘦小,無助,甚至愛上了那個抱住過自己的人,我愛他,可是他愛我嗎?我的一生都在等著他,可是為什麼他就當了將軍就不在來我的桃花林了呢?可是為什麼隻有血穀有的血桃花他在這裏還有種著呢?血桃花,妖豔的血桃花,嗜血為生的血桃花為什麼會出現在將軍府?他本來很想仔細的探個究竟。可是為什麼受傷的會是我?那點傷他不怕,可是為什麼現在我會這麼樣的難受?
小天他出手了,得手了,而我居然成了他的目標,他要殺的人,
他不想再看著小天,那帶著麵具的小天有什麼好看的。他回過頭,狠狠的看著明將軍。然後他輕輕地抹了一下臉。一張麵具掉了下來,一張很精致的麵具,一張很精致的臉。細膩,甚至粉嫩,還有光澤,透著桃花的氣息。
很多人都想不到,至少在場的人都想不到出現這樣的情況。尤其是明夫人。明夫人還想說一些東西,她要讓方恨少知道,當年是誰負了誰?為什麼留情劍隻留劍而不留情?她現在很後悔,不知道後悔什麼東西,總之是很後悔。她愛水易寒,可是為什麼她是明夫人,她是明夫人,可是為什麼當年還要留住那把留情劍,而且日日都不離身。她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女人?
她甚至覺得自己現在很在乎小天,我能叫他小天嗎?為什麼小天要朝明了過去,他要帶走他,還是將軍的意思。難道我們真的要敗在這裏。他們不是有朋友嗎?他們不是出去了很多天嗎?他們找來的朋友呢?方恨少真的會殺了我嗎?他真的不想記起那些事情了嗎?
將軍呀將軍,你做的孽是不是要還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