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袍老者修為再高也受不了,呀一聲慘叫,捂住冒血的胸口退了下去。原來雷心宇這四指,硬生生把老者的胸膛給戳出一個血窟窿。藍袍老者也不是省油的燈,運起體內的真氣,一掌拍在雷心宇的肩膀上!
啪!蹦蹦蹦!
把雷心宇打得飛出多遠去,這次是真的受傷了,一張嘴,血不要錢似地噴出來。
雷心宇還是油梭子發白,短煉,在偷襲得逞之機,被對方一巴掌拍中,身受重傷。
司徒震南一看不好,大喊:“住手,都給我住手。”眾人都紛紛停下,北宮正雄怒氣衝衝地說:“你有何話講?”
司徒震南使勁在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嶽父,咱們是一家人,這全是一場誤會。都是你的大徒弟風波訊這小子,起了歪心,想要當星辰宗的掌門,說他要當上了掌門,年年給南天宗進供,還要把南麵的晶石礦,產的晶石送一半給南天宗,小婿一時糊塗,起了貪心,求嶽父原諒。”
北宮正雄一聲冷笑:“司徒震南,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現在是有你沒我,有我沒有你。廢話少說,拿命來吧。”說著就往前走,又要動手。司徒震南說:“嶽父且慢,容我說一句話,”司徒震南見對方不理睬,眼珠一轉,說道:“嶽父,我死事小,你可以不在意,可是浩然的命,你不要?”
北宮正雄一聽,打了個冷戰,終於停住了腳步,瞪眼罵道:“畜生,你還敢加害於她不成?”司徒震南嗬嗬一陣冷笑:“浩然是我的妻子,我當然不會加害她,但我死了,誰來保護她呢?”
“這個!”這句話把北宮正雄鬧愣了,是啊,跟南天宗鬧了臉,女兒就是死路一條。可是不翻臉,司徒震南做的這是什麼事?這次如果不是心宇,我們星辰宗就完了。非被他滅了不可。
司徒震南一看打動了北宮正雄,立即趁熱打鐵,說道:“隻要嶽父肯原諒小婿的過失,小婿一定好好待浩然,還可以勉除星辰宗一年的進供的晶石,您看怎麼樣?”
“這個……”北宮正雄眼珠轉了轉,星辰宗太弱小了,如果真惹惱了南天宗,得吃不了兜著走,見好就收吧,想到這說道:“震南,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都是風波訊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惹得禍。”
“對對對,這全都是一場誤全,誤會。”得,兩邊主事的這麼一說,雙方便罷戰不打了,最後,北宮正雄還客客氣氣地把司徒震南送下了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