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心宇剛要走進屋子,就聽到一個男人略顯陰鷙的聲音:“嶽父掌門,小婿聽說,浩然要和那個什麼雷心宇私奔?有這麼回事嗎?”
“小然不懂事,讓司徒公子見笑了。今日大婚之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震南,小然跟著你,”雷心宇聽到,屋子裏響起了師父那略顯蒼老的聲音。
“那個雷心宇呢?我倒想見一見,什麼人敢把我司徒震南的女人拐走?”那個陰鷙的聲音,明顯露出不善。
“小宇已被我關起來了,閉門思過呢。震南呀,你就不必跟他一個小孩子叫勁了。”
“師父,雷師弟出來了,我把他給您帶過來了。”風波訊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在這個當口把雷心宇推了出來。
雷心宇老神在在地走進屋來:“師父,徒兒雷心宇給您扣頭。”雷心宇仿佛沒看到司徒震南,恭恭敬敬地給北宮正雄磕了三個頭,這才站起來,站在一邊。
“我以為是什麼樣的英雄好漢,不過一個金丹中期呀。”司徒震南撇撇嘴,十二分的瞧不起。他可是打聽了雷心宇的修為境界,心說一個金丹中期的小螻蟻,我殺死你就如同碾死一隻臭蟲,什麼東西,也跟我爭女人,憑你也配。
雷心宇不動聲色地望了一眼麵前的司徒震南,長相雖然一般,可是臉上的神色,卻大有不把星辰宗眾人瞧在眼裏的意思,穿一身金色的衣袍,肋下懸劍。那把寶劍的劍鞘裝飾華麗,用金絲纏繞,劍把上鑲嵌著一顆聚靈寶珠,這樣的寶劍,能在與敵人對陣時,及時恢複體力,是名門大派才用得起的寶劍。
雷心宇展開神識一掃,發現對方已是元嬰中期,怪不得這麼看不起人,境界在那擺著呢。隨即一愣:我怎麼能看透他的境界,要知道境界低的是看不透境界高的修真者的修為的。不過雷心宇並沒把這掛在臉上,身懷聚靈珠的他,對這點小事,還真沒放在心上。有了聚靈珠,什麼新奇的事不能發生。
“怎麼?你還不服氣?信不信我一隻手,就能拍死你!”司徒震南見雷心宇臉上一臉淡然,沒有預料之中的震驚,心中沒來自地冒出一股怒火。
雷心宇隻是沒把對方放在心上,可也不想惹事,惹上了事,也並不怕事。見師父連連使眼色,讓他趕緊說道歉的話,雷心宇想到自己會氣功,出奇不易,是有三分把握製住司徒震南的,而且現在已是金丹後期,雖然離突破到元嬰期還遠,但是有聚靈珠在身,如果用得巧妙,在對方疏神時,一擊致命,未嚐不能重創對方。
因此梗著脖子說:“真是有駱駝不吹牛?也不怕風大扇了舌頭!”此語一出,不僅是司徒震南,就是雷心宇的師父北宮正雄,師兄風波訊,都驚呆了。“你!你!你胡說什麼?還快滾出去。”北宮正雄大怒,就要把雷心宇轟出屋去。
“別,別,這位雷心宇仁兄,既然說出來了,那就比一比,不然,別人會以為我司徒震南,扛著名門大派的招牌砸人,實際上草包一個。”
“比就比!”雷心宇對這個奪去自己愛人的司徒震南,可說是恨透了,眼裏噴著怒火,咬牙切齒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