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在了,花不在了,花沒有出現。真是太好了,終於擺脫這個噩夢了。楊帆放肆的笑著,然後躺到床上就睡著了。

這幾天因為一盆花差點精神崩潰的他,幾乎沒怎麼睡覺。可是,好像他自己也忽略掉了,那看似解脫的大笑中,怎麼會有失落在?

難道因為茶花出現的次數太多,自己竟然開始期待了?

漸漸的入了夢鄉的楊帆,全身放鬆了下來。可慢慢的他發現身前有一個人影,人影很模糊,任自己如何辨別都看不清楚。越看不清就越想看清,可當他靠近的時候,發現怎麼都接近不了。那個人影就站在離他十幾米遠的地方,怎麼走都縮短不了這個距離。

楊帆恍然,原來自己在做夢?

意識到自己在做夢的楊帆,開始想這個人到底是誰,自己怎麼會夢見他。根據身形楊帆想了半天,也沒有個頭緒。就在這時,人影動了,他慢慢的靠近了,五官也逐漸清晰。

這是楊帆第三次看一個人看到呆滯了,而且這一次還是在夢裏。白皙的皮膚,紅潤的嘴唇,彎彎淡淡的眉,精致的瓜子臉,如果不是看到明顯的喉結,楊帆都要以為這是個女子了。男子眉頭蹙著,眼中也帶著怒氣,可就是發怒的臉,也是美得不可方物。

楊帆迷糊了,自己什麼時候遇到過這樣的人,好像沒見過吧?

就在楊帆思考時,對方說話了:“為什麼不要我?”

楊帆愣住,這是什麼意思?好奇怪的夢,不僅夢到不認識的人,而且這人還問自己為什麼不要他?呃.....我又不是美女,你問我這個問題真奇怪。

盯著那幽怨的臉龐,楊帆越看越覺得熟悉。忽然想到什麼的楊帆瞳孔驟然收縮,嚇得渾身僵硬,卻硬是醒不過來。

這不是那天看著茶花時,朦朧間看到的臉麼?!

何止是驚嚇,簡直就是驚恐。難怪會問我為什麼不要他,難道自己真的被妖怪纏上了?楊帆在夢中掙紮,卻發現怎麼也醒不過來。t^X !T 之/夢‘論\壇

另一邊,我看著茶花抖啊抖的和尋交流終於忍不住說:“你,給我好好說話!”

俊慈這才化了人形,坐在椅子上什麼都沒說,就先歎了口氣:“唉~~”

看著他這幅模樣我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他,想來想去還是問:“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唉,我想回去了。”俊慈又歎了口氣,氣餒道。

“你可要想清楚了,就這麼放棄的話下次再遇到能看到你的人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尋提醒說。

俊慈低垂著眼簾,說:“我又何嚐不知道,算了,就隨緣吧。”

我說:“唉~你到底做了什麼,他會怕你怕成那樣?那個時候,你還是盆花吧?”

我才問出口,俊慈的臉就黑了下來。他說:“我還什麼都沒做,他就把我送給他朋友了。我自己跑回去了,就把我扔了三四次,最後我就到這裏了。”

我和尋先是怔住,然後尋發出了很不給麵子的笑聲。我也無語的扯了扯嘴角,同學啊,這隻能怪你運氣實在太差。

“你想怎麼做,想清楚了就去做。其中的利害關係你比我清楚,我就不多說了。至於回去與否,我看還是別回去了。就算這件事沒成功,也不用回去。難得出來一回,到處逛逛也好。”我勸道。

“嗯,我知道了。”俊慈低垂著雙眼,明顯心不在焉的回答到。

我無奈的聳聳肩,我也沒辦法了隻好這樣嘍。這時,尋對我眨了眨眼睛,然後起身離開了。我不著痕跡的跟了上去,到了後院尋才停下來。

我好奇問:“怎麼了?”

尋在我耳邊說了幾句話,我點點頭算是答應。就在此時,通寶從拐彎處走出,看到我們愣了下。同時,尋也愣了下,然後身體僵硬的離我遠了點。

我眼睛微微眯起,難道這個男人存在的影響已經大到這個地步了嗎?

而尋的眼裏有懊惱有痛苦,然後什麼也不說朝通寶走去,兩個一起離開了。尋懊惱自己怎麼這麼沒有原則,不是想好了不和他有接觸了嗎,不能再對他好了,不能讓他覺得自己在乎他了。

看著離開的背影,盡管知道一定有著什麼特殊的原因,可看到他旁邊的不是自己心還是會抽痛。需要這樣嗎,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呢?

我咬著牙,指尖深深的刺進肉中,麵無表情的轉身離開。

在大廳中一動不動的坐了一刻鍾的俊慈慢慢站起了身。慢悠悠的朝外麵走去,行至街道上,理應說按他這等容貌肯定會引起眾人的側目,可路人們卻仿佛看不到他一樣。

俊慈慢慢的行走著,方向正是楊帆居住的客棧。來到他的房間,楊帆正在床上睡覺。俊慈坐在床邊,看著熟睡的人眉頭皺了起來。又怒又怨的自語道:“為什麼不要我?!”

也許是因為他的話,床上的人慢慢的額頭上冒出了汗,時而轉頭時而揮手,睡得很不踏實。

俊慈舉起手放到他額頭上,一股靈力輸了進去,安撫著他浮躁的心。不一會,楊帆又安靜了下來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