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那個不是我的男朋友,朋友倒還差不多!”蘇子紅笑著說道。
“唉……朋友也好,哪像我們啊!小的時候饑荒,好容易長大了,又要打仗,我從北方跑到南方,他從南方跑到北方,他是打仗,我是逃難,正好相遇了,要不是這場戰爭啊!還認識不了對方呢!”說著,老奶奶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來。
蘇子紅也跟著笑了笑。
“對了,姑娘,你們考察出來這村子裏邊有古墓沒有?”老大爺看著蘇子紅悄聲問了一句。
“您不是說您是守墓的人嘛!怎麼?難道沒有墓葬?”蘇子紅驚詫的看著老大爺問了一聲。
“我們是守墓人的後代,也不能算是後代,也都是代代相傳的事情,這裏的人都知道這村莊裏邊有墓葬,可凡是去找墓葬的人,幾乎就沒有回來的,全都消失了去!”老大爺望著蘇子紅搖頭說了一句。
“怪不得呢!”蘇子紅不假思索的說了一聲。
“姑娘你說怪不得什麼?”老奶奶望著蘇子紅趕緊問著。
“怪不得你們會做噩夢,怪不得那章天璽能夠有源源不竭的戾氣吸食,原來是這些相繼去盜墓的倒黴蛋,看來他們肯定是死在裏邊了,化成厲鬼了吧!”蘇子紅搖頭歎息了一聲。
正說著,李軒背著那七星桃木劍從屋外走了進來。
“怎麼?出去的時候是用飛,現在回來倒是走了?”蘇子紅打趣的問了一聲。
“哈哈,瞧你說的!現在我也想從牆壁飛進來,就害怕人家說我是小偷,那可就慘了!”李軒笑了一句,望著蘇子紅說著。
“怎麼樣?情況打探到了沒有?”那老大爺著急的問著。
“嗯,這章天璽的法器應該還在,我大概看了一下,整個村子已經被瘴氣籠罩了,現在都是由這家夥控製著,我們現在相當於生活在一個重度霧霾的地方,隻是大家看不到而已,所有人呼吸的空氣裏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有瘴氣了!”
正說著,蘇子紅連忙用衣袖將鼻子捂住了去。
“別捂了!這兒的已經沒有什麼瘴氣了,這頭頂的瘴氣剛才我已經全部都清除了!現在咱們這屋子裏邊應該是沒有瘴氣的!”李軒看著蘇子紅說了一聲,然後將蘇子紅的胳膊向下拉了拉。
村子東邊,村長劉斌斌正帶著那些村民向外搬運著東西。
“快點兒啊!走快點兒,到了之後,每家每戶去會計那邊登記,沒人可以領路費和搬家補助,這可是我費勁心思給大家申請到的啊!”這村長望著來來往往的人大聲叫喊道。
正說著,旁邊瘦瘦小小的狗蛋兒忽然跑了夠來,望著村長叫道:“不好了,不好了,劉村長……”
“怎麼啦?慢點兒說,你小子有什麼不好的!”村長摸了摸這狗蛋兒,大聲叫了一聲。
這狗蛋悄悄的趴在村長的耳朵上邊說道:“早上讓兄弟們追趕的那人,好像又來了,在老太爺家中呢!”
“該死的!還有膽子來,就說嘛!那老太爺剛才還說要搬呢!我看他這個老太爺是不想當了,你等著,我這就召集兄弟們!”劉斌斌一邊說著,一邊齜牙咧嘴的讓這四周的村民向外搬出去。
“章大師,有件事情想跟您說一聲!”這村長走到正在查看地形的劉斌斌的麵前說了一句。
“哦?什麼事情,村長說就是了!是不是有人不配合搬家啊?”章天璽望著劉斌斌問道。
“不僅是這事情,還有比這更為嚴重的事情呢!”劉斌斌露出滿嘴的黃牙,望著章天璽回答道。
“什麼事情,瞧您說的,有板有眼的!”章天璽愣了一下,將手中的圖紙放了下去。
“今天早上來的那一男一女,有人看見他們又來了,現在正在村子裏邊呢!”劉斌斌正說著,這章天璽冷笑了一聲。
還沒等著章天璽回答,劉斌斌連忙說道:“早上沒抓到人,讓他給跑啦,現在要不要我帶著兄弟們一起去啊!將他收拾了?”
章天璽將右手伸了起來做了一個阻攔的收拾,哼了一聲,長長念道:“不用,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你還是招呼你的村民吧!讓大家都搬走就好啦!不用管他!”
“可是他在老太爺的家中,估計那老家夥本來就不想搬,這幾天好不容易動搖了,現在可能又不想搬了吧!半天都沒有見到動靜了。”劉斌斌一邊說著,一邊望著章天璽手中玩兒弄的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