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鷹揚雖然是在凝神靜坐,但清寧環的離開他還是知道的,隻是現在的他,有些力不從心罷了,也猜測道是郭斐詩在收劍,一個念頭進入他的腦海:“難道斐兒姐姐他們也碰上鬼魅了,這個念頭一生,諸般憂慮紛紛來到,原本已經寧靜的心,又再次的翻湧起來,易鷹揚突然張開嘴,一口鮮血噴出,正好噴在半空中飛翔的雲夢澤上,雲夢澤劍身上的那團黑霧像是受到了巨大的震動,片刻時間就化作一絲絲黑氣,慢慢的像易鷹揚奔出,當此時,易鷹揚突然心中一怔,:“我這般心事不寧,去了也隻能給斐兒姐姐添加麻煩,對我對她都有不利,現在的我,還是凝神靜氣要緊,等我心緒寧帖,自然要好的多。”這般一想,雲夢澤的光芒突然大放,那些已經奔到易鷹揚身邊的黑氣也在那一刻被擋在外麵,黑絲越來越小,也越來越淡,隻是裏麵的啾啾鬼聲反倒打了起來!
閉著眼睛的易鷹揚現在自然不知道他的行為已經為自己去掉了一個大害,更不知道,混沌大師眼睛複雜的望著他,在那裏輕聲的歎息道:“天劍門真是奇才倍出,龍門寺無法遏製其鋒芒,亮節台也隻是一場空夢,前有天龍、天機、天心、天狂,後有厲行空、孤月、繁星、寒月,未來又有易鷹揚、穀千姿、寧捭闔、郭斐詩等等!”
他轉頭看向清風城自言自語道:‘老鬼,你自以為智計天下無雙,算計更是獨步當世,那點鬼門道連我都能看破,何況孤月那小子,他性格是平淡,是無爭,隻是你莫要忘記當年他護送鬼醫門千尋時的手段,到時的霹靂一擊,不知道你能不能抗的住。”而後落寞的說道:“哎,這些問題,是我應該擔憂的嗎?好久沒有和那小子喝酒了,等等我去問問,和他好好地喝上兩杯!順便談談當今修真的天下大勢!”他點著頭,邁著細碎的步子離開了!
他口中的那個人。似乎就是孤月。難道他還沒有死嗎?
天劍門,天香峰,可道望著那裏一個小小的土包,突然說道:“秋月,我來看你了,柳風痕,孤月他們都在那邊找你去了,不過,你放心,隻要天劍門還在一天,我可道還活一天,我就會按照當初我們的約定,幫你照顧你的父親!正邪不論,縱身敗名裂,萬夫所指,我可道也不會後悔!”
說完這話,他轉身就要走,卻聽一個人的聲音道:“掌門,都到這裏來了,就不能陪陪我嗎?”
可道的心猛然繃緊,但是卻沒有回頭,聲音也有些清冷的說道:“我不想在她的靈位之前,說這些沒有營養的話題!要是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可以等日後再說!”
他說完,轉身就走,身後卻傳來她的聲音:“你為她可以九死無悔,可是,若有一天,你發現你隻是她的一顆棋子呢?一件工具,你還能無悔麼?我現在就後悔了,可惜的是,我已經不能回頭了!”她有些悲哀的說道:“但是你不同,還沒有人發現你,我也可以為你保密!你依舊有這大好的前途!”
可道依舊沒有回頭,聲音也有些冷冽:“這是你第一回,如果還有下次,別怪我心狠!”再也不理會後麵的女人,他轉身離開!
身後的女人有些悲哀的說道:“我已經錯了一回,可是我真的不想再錯第二回,為什麼你們都不相信我?”
冷冷清清的飛雷峰,冷秋心望著一邊的葛風雨,目光中有著積分的複雜:“你現在的修為,到什麼地方了?”
葛風雨看著自己的母親,小聲的說了句:“寧玄!”
“啪”一個重重的巴掌扇在葛風雨的臉上:“你就不能給我爭口氣嗎?你看你那個師兄,他的修為,還有他的為人,要是等到以後我死了,這飛雷峰還有你的立身之地嗎?”
葛風雨依舊沒有說話,隻是突然笑了起來:“你還知道我是你的兒子,可是你知道嗎,你的行為,有那一點堪做母親的,父親葛夢翔就是一個戴著幾層綠帽子的王八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麵首有多少?宋秋希那個老雜碎一來,你就屁顛屁顛的跟著前前後後,左左右右,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
“啪啪”數聲響起,冷秋心麵色猙獰的看著葛風雨:“我和你宋師伯是清白的,我從來就沒有做對不起你父親的事情,這個我可以對天發誓!”
葛風雨卻搖頭道:“知道麼,他葛夢翔根本就沒有生育孩子的可能,這是花成蔭和他閑談中被我聽來的,你說他是我父親?就是我父親嗎?”
冷秋心震驚的看著他,自己的兒子,有些不信的說道:“你說的是真的,他真的沒有生育能力?那你又是怎麼來的?”
葛風雨看著自己的母親,滿臉的不屑:“誰和你上床你都不記得了,真是了不起。了不起!”
冷秋心再次站起來,看著葛風雨,突然拿起一把椅子,重重的砸在葛風雨身上,她一邊打一邊罵,一邊還有留著淚水,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打在兒身上,疼在娘心中吧!’
門外傳來一聲:“風雨,你怎麼了。”卻是葛夢翔回來了!
冷秋心馬上放開自己的兒子,然後打開門,看著葛夢翔,輕聲道:“你怎麼回來了,不是鎖雲峰了嗎?怎麼,沒有見到繁星和寒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