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思慈看著父親,焦急的要他進入救人,卻被任通天拒絕。他看著女兒,說出一句話:“亮節台傳承千載,所留下的不過就是現在我們所看到的東西,他們稱之為氣節!你認為氣節這個東西有用嗎?”
任思慈看著裏麵被打的皮開肉綻的六人,有望向父親,搖頭說:“至少在目前的女兒眼中,那玩意沒有絲毫的用處!”
任通天嘻笑著撫摸著女兒的頭,有些感慨的說說:“我也認為它沒有用,可是當年的那人卻說‘人之異於禽獸者,唯氣節兩字’可我卻一直認為他沒有什麼氣節。處處受人欺負,還盡陪好話,時時偷搶,如果沒有我,想來他應該不餓死也會被人打死的吧。”
任思慈看著父親:“那人是誰,怎得你這般的崇敬,我還沒有見過你以這般的口氣提到人呢!”
任通天目光注視著天都山方向,一字一頓說:“就是我生平引為兩知己的那位天劍門的無名弟子!”
任思慈卻笑嘻嘻的說:“原來幽冥宗的宗主和天劍門的無名弟子是知己啊!不過爹爹,這話要是傳出去,對你會很不利的!”
任通天沒有說話,他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徘徊地內,那裏,在第一重的鞭打下,被刑罰的六人沒有一個投降的!尤其是那兩個受傷的女子,如果現在脫掉衣服,任通天敢保證她們的身上肯定沒有一塊完整的肌肉。
徘徊地內,智不信和解千愁又商量了幾句,然後解千愁對著那個夫人私語幾句,征得那夫人同意後。原本平整的徘徊地中心忽然下陷,隨後出現一條短短的走廊,走廊兩邊是房間,智不信和解千愁兩人就帶著周明媚往下走去,在進入的瞬間,還不忘給在上麵的護衛下達命令:“剝光男人的衣服,用火邢!”在他們下去後。徘徊地又變得平整無比!
下麵隱隱傳來女人痛苦的尖叫和無助的哭喊。隻是很快被上麵撕心裂肺的聲音覆蓋,這場火刑持續很久,直到
韓延頂不住投降,柳知遠和呂得仁都昏過去為止!便在這時,下麵女子的聲音依舊不時傳來。那種聲音又持續了片刻,徘徊地的中心再次裂開,智不信和解千愁兩人扶著周明媚出來。此時的周明媚,再也不是當初進去時的樣子,她眼神無光,麵容呆滯,整張臉上沒有其他顏色,僅有一種死灰色。
再次被放在受邢台上,看著劉海棠將要被帶走,周明媚忽然高叫一聲:“劉師姐,你和上官師妹投降吧!”
劉海棠回頭,看見師妹,像是在詢問交流著什麼,片刻後,劉海棠重重的點頭,高聲叫說:“我投降。”
上官琴在此時那裏還不明白,望著台子,也叫說:“我投降。”
一時間投降聲一片,最後隻剩下兩個人,一個是周明媚,一個是呂得仁。
依舊是在外麵,依舊是兩個人,任通天也依舊沒有進入的打算,他望向女兒,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慈兒,不是爹爹不幫你,而是他們不需要爹幫!”
任思慈看著父親,搖搖頭,最後牙縫裏蹦出兩個字‘禽獸’任通天看著她,緩緩的說:“他們的手段雖不高明,卻真的很有效!慈兒,你記住,氣節這個東西太不可靠,你有氣節,我有屠刀,甚至是比屠刀更厲害的東西,你拿什麼和我鬥。”
任思慈不再言語,她看向遠方,最後蹦出一句:“難說這世界真的沒有東西可以擋住屠刀嗎?”任通天也望向遠處,他沒有回答,隻因為他也不知道答案!隻是在這一刻,一個影子閃過他的腦海,與此同時,一個聲音在他心中響起:“或許,他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