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當一個淑女忽然化身嬌娃時,給男人的視覺衝擊力度,那是相當強悍的,受她感染,陳飛很快就拋去了煩心事跟她一起在舞池中間跳躍起來。
兩人的個頭,幾乎一般高,相對的四目處在一個水平麵上,像四根繩子那樣,緊緊糾纏在一起,難以分開。
隻要是個心態正常的男人,此時就會被小迪的媚惑所吸引,陳飛很自然的一歪著腦袋,在她耳垂下咬了一口。
小迪卻猛地轉身,背對向了他。
這樣的曖昧下,沒有人會想要拒絕,尤其是女人的臀部緊緊的貼著你時,神經就好像從某部位延緩出幾萬條蛇在爬那樣。
陳飛很想,就現在,在黑暗中,草了她!
可是,往往天不遂人願,老天就像知道他怎麼想的一樣,音樂在一波急促的高。潮中,停止了。
隨後,整個夜場就開始放一些舒緩的音樂,這個套路陳飛不要太熟悉以往就是這樣的,二十分鍾的快歌,二十分鍾的漫歌。
意思就是,各位哥們兒姐們兒,上麵跳累了吧,累了就下來喝會兒酒,不然我們幹夜場的拿啥賺錢呢?
小迪輕笑了下,黑暗中精靈一樣,又拉著陳飛找了個相對來說比較安靜的角落坐下了,陳飛有點莫名其妙,就問:“對了,你不是來找到朋友的麼,你朋友呢?”
小迪唇角動了動,眼眉一挑:“是啊,我是來找朋友的,但我現在不想見她了,相比起他,我覺得你更有趣。”
“哦,也行,那咱們就聊聊。”陳飛對著服務員打了個響指,要了一瓶洋酒和軟飲,自顧自的喝起來。
獵豔,從來就不是男人的專屬名詞,女人有時候也很喜歡來夜場獵豔的。
陳飛覺得,這個女人就是。
說不定這女人是因為某些方麵不太順當,想來發泄一下呢,順便找個她差不多能看的上眼的男人,傾訴一番,爽了走人,不爽就換個地方接著來。
果然,小迪在連喝三杯之後,才把杯子放在台麵上說:“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聽我講個故事呢?”
陳飛一直沒說話,直到挺小迪說完後,才點點頭,笑了下說:“洗耳恭聽,你說就是了。”
在很久很久以前在華夏一個叫做滬都的地方,有四個男人,其實他們都是平民,但就是膽識和魄力比別人高那麼一點點,所以在滬都博得了比別人都更高一籌的的地位。
那時候滬都很混亂,來搶地盤劃分界限的英吉利軍和法蘭西軍隊都在那裏設置了租界,搞得滬都經濟分化很嚴重。
這四個男人齊心協力創辦了一個龐大商業體係,按照現在的話,應該是那種很有權威的商會吧?
四個男人很快就掌握了滬都的四大權限。
華夏自古,士農工商四大體係,如果這四項大權都在他們手裏,那麼老百姓的日子一定會好過許多。
可是誰又能想到,這四個普通的男人,是如何快速,並且在短短十年之內,就能建立起這樣一個商會的呢?
除了他們四個,誰也不知道。
可是他們四個人,卻好像商量好的一樣,這些秘密連他們最親近的人也不曾說過,四個人情同手足,還約定好,如果以後有了孩子,要給孩子們取一個輩分的名字。
講到這裏,陳飛頓了頓問:“這四個人到底是誰啊?”
他突然覺得很緊張,這女人講的故事,似乎正與他所追尋的事情有關,絕不僅僅是一個故事而已,或許,這是個故事,但是一個他很感興趣的故事?
小迪笑了笑,又倒了口酒,喝下去後,苦澀的笑了笑,看向了某處,卻僅僅是因為想把思維放的更加長遠而已。
當時的四大巨頭中,士農工商,滬都市長周存良,萬畝良田陵成弘,工會主席許天縱,滬北商行大當家沈自西。
這四個男人在滬都可以說是叱吒風雲,有他們護著百姓,就連那些猖狂成性英法聯軍都收斂了許多。
日子算是過的風調雨順,四個男人先後有個孩子,按照約定,四個孩子都被安排在一個備份了,慕字輩。
再後來,鄰家有女初長成,四個女兒都很漂亮,當時在滬都也算是轟動一時的滬都四大小姐,沈家沈慕瑤和周家的周慕白兩個姐姐已經成婚,隻剩下兩個還在讀書的小丫頭,人們給他們倆起了個花名,大的叫傾城,小的叫傾國。
說到這裏時,小迪已經喝完了整整大半瓶洋酒。
陳飛雖然對這件事很好奇,但就算講她的傳奇經曆也不至於從祖宗開始講吧,為了讓她把中間這段廢話都省掉,陳飛也抿了一小口杯中酒說:“後來呢?傾國傾城是不是都長大了?嫁了個好人家,生了兒子,兒子有生了你?”
小迪愣了一下,看向陳飛,苦笑著搖了搖頭說:“沒有,她們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