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的小嘴拉了出來,看上去十分淫 糜無辜。佐助忍不住勃發的欲 望,就那麼把鳴人的一條腿搭在自己肩上,把鳴人的身子打開到一個極致,拉開褲鏈,就把炙熱直接捅了進去。
“呀!”鳴人慘叫了一聲,身體下方仿佛正被撕裂當中,傷口在無限擴大。佐助也不好受,才進去一點點就被鳴人的花[xué]緊緊地咬住,讓他難以前進。佐助嚐試著把鳴人的細腰折起,自己則慢慢沉下`身子,空氣裏彌漫上血的腥味。
鳴人感覺到自己的下`身火辣辣的,從那裏一直裂開著,本不該納入任何東西的地方現在卻被塞得滿滿的。鳴人不敢動,他也不敢用手去摸下`身與佐助的結合處,他怕痛。
其實鳴人自己看不到,從自己的花[xué]裏,溢出了幾道的血痕,蜿蜒在了鳴人白嫩幼細的大腿上,像是美麗的玫瑰花藤的圖騰,既猙獰又瑰麗。佐助被這場麵刺激到了,他狠狠地在鳴人下`身貫穿頂進,雙臂緊緊地捆住鳴人的腰,不讓他逃離而把鳴人往自己的碩大壓近。有了血的潤滑,佐助抽 插起來也沒有那麼困難了,鳴人的幽穴壁肉滑如絲帛,而裏麵又緊 窒十分,把自己的欲 望緊緊包裹黏附,讓佐助幾度失控。
鳴人仰著頭,發現自己的嗓子早已叫得發不出聲來,淚水在眼角滾落下來。佐助的炙熱粗壯堅硬,完全不同於自己的,全程都是可憐地軟軟垂下來。鳴人甚至還能感覺到佐助炙熱上凸起猙獰的血管紋路,似乎連自己的內部都要打上佐助火熱的印記。他覺得佐助都頂到了自己的內髒上了,那種所有都被侵犯的感覺十分不好受,讓他痛得好幾次都以為會就這樣嘔吐出來。
鳴人全身都痙攣著,他的手無力地搭在佐助的肩上。佐助沒有脫下衣服,他隻拉下了褲鏈。鳴人在痛到極致的時候才抓起佐助肩部衣服的布料,很難受,為什麼是如此疏離呢?完全感覺不到人體的溫度,隻有下`身不斷被捅進撕裂的痛提醒著自己身上還有一個他。
鳴人的眼前漸漸變黑,而耳則充滿了金屬的嗡嗡聲,不知道怎麼的,雙眼一閉就暈過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堅持唯美的H丫.....
十九
再次接觸到光亮時,鳴人卻有點不適應,他眨了眨眼睛,金色如蝶翼的睫毛在他眼窩裏打了微微的一道光暈。鳴人覺得自己的腦袋很難運轉起來,當他想要坐起身體來,一隻手臂從後麵把他圈起來了。
鳴人側臉一看,發現佐助正一臉的擔憂注視著自己。
“你感覺還好嗎?我、我已經幫你上了藥……”鳴人想了好一陣子才想到佐助在說的是什麼。“你昨天流了好多血……對不起……我當時也沒多大留意。”
鳴人窩在佐助的臂彎裏歇息了好長一段時間,他並沒有答話。突然,鳴人整個人跳起來,焦急地問:“今天是幾號?”
“17號。怎麼了?”
“糟了!我要去一趟機場,我先出去了!”
佐助也不知道鳴人發生了什麼事如此焦慮,但他還是冷靜地開口:“我有車,我載你過去。”
鳴人跑著衝進了機場,佐助在後麵遠遠跟著;可耳邊卻傳來絕望的甜美廣播女聲:“……開往意大利米蘭的1***專機已啟程……”鳴人一時腳軟,就那麼蹲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