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性太內斂了真的不太好,想罵人都詞窮。這要是換成胖子……好吧,換成胖子趙文和就看不上他了……

“九十一,你們的第一次分別是什麼時候?”

“兩個月前。”

悶油瓶跟著點頭。

溫和撇撇嘴:“吳邪你變狡猾了啊。居然繞開年齡了。”

“現在再跟我說年齡又沒意義……”

“嘖……那當時的對象是現在的戀人嗎?……這題真是不用問了。”

我點點頭,悶油瓶也點點頭。

“那你們最喜歡被吻到哪裏?”

我抽抽嘴角。

“吳邪你臉紅了。”杜子仁你不出聲沒人當你是啞巴!

悶油瓶微微勾起嘴角:“嘴。”

“還是張起靈幹脆。吳邪,到你。”溫和下定決心不肯放過我。

“……、…………胸口…………”我狠狠地別開臉,不去看那幫混蛋玩弄的笑。

“那,你最喜歡親吻對方哪裏?”

“嘴。”是說,在那種情況下,我能夠得著的地方實在有限。

“胸口心髒的位置。”悶油瓶這次回答得分外詳細。

“原因?”

“我喜歡聽他的心跳。”悶油瓶淡然。

“那你們在做的時候最能取悅對方的事是?”

我摸摸鼻子:“說愛他,或者……叫他名字。”

悶油瓶微微笑:“說愛他。”

溫和捂眼:“你們可以了……”

趙文和嘿嘿一笑:“吟詩。”

我驚訝地看他。這人……真有閑心。“哪首?”

“涼州詞。”趙文和笑得很邪惡。

“……哪首?”叫這個名字的,我至少知道兩首。

“黃河遠上白雲間,一片孤城萬仞山。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趙文和語調曖昧地輕吟,我福至心靈地轉頭去看楊雲,發現他俊美的臉上一片羞憤的潮紅。……能讓一隻鬼光是回想起來就臉紅成這樣,你當初到底一邊吟詩一邊把人家整治成什麼樣了啊!

“那H的時候你們都會想些什麼呢?”

“……沒工夫想別的。”

悶油瓶點頭。

趙文和淡淡地笑:“願此刻永恒。”

我跟溫和同時一個激靈。

“那一晚上做幾次呢?”

“……沒記住。”

溫和眯著眼轉看悶油瓶。

“適可而止。”果然這種問題隻有悶油瓶才能答得這麼老奸巨猾。

“那衣服是誰脫?”

“互相脫。”這個問題沒懸念。

“對你們而言,H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