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
“……既然你喜歡,那就買它吧。”
放花燈的那條河是一條護城河,容予他們過去的時候人已經散了一些了。
但是要擠到最裏麵還是得費些氣力。
好不容易進去了,可容予卻沒有忙著將發花燈放在懸浮在水麵的燈座上。
他凝了道靈力,抬眸看了一眼綏汐。
“有什麼想要我寫的嗎?”
少女想了一下,發現自己還真什麼願望。
她想要的就在眼前,容予能夠重新回到她身邊,她已然覺得是上天的饋贈。
不敢再奢求其他。
“我暫時沒什麼心願,唯一的心願便是讓你早些凝神固體。這樣你也不用時常回劍身上待著了。”
容予似乎早就料到少女會這麼回答。
他指尖微動,輕輕在琉璃花燈的燈壁上寫了幾個字。
他的字跡瞧著便覺得心情平和。
綏汐垂眸看去,那燈麵上隻清晰地寫了自己的名字。
“……傻瓜。”
“哪有道侶放花燈隻寫一個人的名字的?”
少女接過花燈,凝了靈力一筆一劃將容予的名字刻上。
他們的名字挨在一起,在燈光映照之下極為清晰。
他笑了笑,輕輕將花燈放在水麵。
隨著其他各式的花燈一起,像是星河細碎一般,緩緩地往城外漂流著。
回去的時候綏汐吃了糖嘴裏有點兒渴,於是又去小酒館裏裝了一葫蘆清酒。
雖然比不得修者釀的,但是入口甘冽,也別有一番滋味。
她晃了晃手中的酒葫蘆,麵頰不知道什麼時候染上了酡紅。
綏汐垂眸朝著容予笑了笑。
明月映著她的眉眼,好似畫卷一般美好。
容予抬眸看著她,眸子裏有什麼情緒晦暗。
“你低頭一下。”
綏汐頓了頓,而後蹲下來與容予平視。
他湊近輕輕嗅了嗅,少女的氣息溫熱,縈繞在他的鼻翼之間。
“是桃花釀。”
容予這麼說著,伸手勾住了綏汐的脖子。
稍一用力,便把微醺的少女往自己懷裏帶。
他一翻身,綏汐隻覺天旋地動。
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容予已經將她壓在了身。下。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夜色朦朧,身下草葉鬆軟。
空氣裏還帶著酒香和容予身上淡淡的雪鬆清冽味道。
“怎麼了?想嚐嚐?”
少女眯了眯眼睛,她一隻手輕輕環住了他的脖子。
另一隻手點了點自己的紅唇。
“小孩子不能喝酒……”
“不過你可以嚐嚐這裏。”
容予掐著少女的腰肢,鴉青色的頭發在夜色之中慢慢變成。
青澀的麵容也逐漸變得輪廓分明。
在感覺到了身上重量變化後,綏汐一愣,抬眸看過去的時候酒也醒了大半。
“你,你不是說還要幾日嗎?”
“小孩子說的話怎麼能當真呢?”
容予聲音喑啞,低頭將薄唇輕輕印在了她的唇角。
“你說是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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