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謀長先生,您好。”巴拉克行了個標準的軍禮。
“您好。”勒夫回了個軍禮。
“奧利,來向他們講講目前我們麵臨的情況吧。”克林斯曼坐到了指揮官的位置上,示意勒夫跟巴拉克也一同坐下。
“好的,指揮官。”
2
希爾德布蘭回到營房時公共休息時內正鬧成一團,小豬跟波多爾斯基不知什麼原因互相追打,小豬在逃跑的過程中無意中碰翻了施哥的咖啡,於是演化成小豬跟波多爾斯基一起被施哥追,弗林斯站在一旁起哄的亂哄哄的場景。
麵對這種場麵拉姆特無耐的皺皺鼻子,找了個安靜的地方繼續跟自己的遊藝機奮戰。
“其他人呢?”希爾德布蘭坐到拉姆身邊小聲問道。
“隊長被叫去開會,梅策跟凱爾在房間裏看DVD,模特在睡覺。米洛跟波蘿在台球室,奧東科在看他們兩個打台球,兩個弗裏德裏希在房間研究族譜。其他人的下落我不知道。”拉姆不錯眼珠的盯著遊戲機說道。
“知道我今天遇見誰了嗎?”
“你今天不是被捉去當招待員招待參觀者嗎?”今天是曆行的公眾開放日,人長得帥出又了名好說話的希爾德布蘭被他們集體公推成招待員。
“公眾招待日臨時取消了,我被命令在大廳等新任的參謀長勒夫。”
“原來斯圖加特的那個勒夫?”還沒等拉姆有什麼反應,剛才還在追著小豬跟波多爾斯基的施奈德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他的麵前。
“嗯,就是他。”
“他可是個強人。”施奈德讚歎道。“可惜隻懂軍事不懂政治,糊裏糊塗的被人趕到軍事學院吃粉筆灰。”
“十七層哪一個不是強人?”弗林斯也湊了過來,“這次從上到下大換血,又招進來一幫小屁孩,天知道國防部想幹什麼。”
“我不知道國防部想幹什麼,但我知道你想當隊長。”施奈德笑道。兩個老兵嘰嘰咕咕你一言我一語的鬥起嘴來,希爾德布蘭向拉姆使了個眼色,兩個人悄悄的退了出去,溜到陽台。
“明天放假你想去哪兒?”拉姆靠著欄杆懶洋洋的問道。
“哪兒也不去。”希爾德布蘭從口袋裏拿出一包煙,抽出裏麵的煙卷動作不怎麼熟練的點燃。
“你什麼時候開始抽煙了?”
“隻是抽著玩。”看到拉姆驚訝的眼光,希爾德布蘭深深吸了一口之後,把剛剛點燃的煙掐滅,扔到樓下。
“他又來電話了?”
“沒有,我們徹底結束了。”
“他還是認為他這次落選是你的錯?”
“不,他隻是遷怒而已,我們彼此心知肚明,隻是這次我不想再忍下去了。”是不是先愛上的注定要吃虧?尤其是像他一樣一廂情願的愛上一個直人,直到被嫌棄被玩弄仍然癡心不改,過去他常以為放棄“他”很難,現在真的放下了才發現原來放棄並不是很困難。
拉姆歎了口氣,踮起腳尖抱住比他高出一大截的希爾德布蘭的腰,“放下了就好了。”他也可以算得上是希爾德布蘭過去的那一段感情的見證人,他的這一段心路曆程他比誰都清楚,“我現在終於可以說——那個家夥是個徹頭徹尾的大混蛋!他根本配不上你。”
希爾德布蘭苦笑了一下,回抱了他一下,“別靠我這麼近,我可是同性戀。”
“不管你愛男人也好愛女人也好甚至是愛一隻狗,你都是我的朋友。”拉姆笑嘻嘻的抱得更緊了。“你彎下腰。”
“呃?”希爾德布蘭疑惑的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