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拘走了他們的魂魄?”手指慢慢點著下巴,裴燁熔語氣遲疑著問向太醫。
“這個下官……也不好說,可如果不是魂魄上出了問題那又能是什麼呢?”奸詐的反問,太醫將不是回答的回答又給拋了回去。
撇頭,裴燁熔與裴燁泠都拿不定主意的看向了裴燁華,也不知是從什麼時候起的,他們慢慢將裴燁華當成了依靠,唯他馬首是瞻。
“好,那我們就找些道士和尚來試試!”
一錘定音,裴燁華拿定了主意之後裴傲煌幾人就全體行動了起來,其實不止是裴燁泠與裴燁熔,大他們好多的裴傲煌又何嚐不是把定主意的大權悄悄移交給了裴燁華?這個第一個被裴燁煦認定的人,已經在所有裴燁煦的愛人中,奠定起了誰也逾越不了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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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龍曆一九九九年——五裏店
站在‘後世’曾到過的地方,裴燁煦仰首望天不由得感概良多。
那天,他們就是在這裏集體來到了這一世的,如今再次來此時卻不成想,竟會是在天龍國最危機的時刻,看著前方血戰的人們,那個今世的柏侯玉淳正與柏侯玉珩笑點江山,而陌生而又熟悉的琉紫墨也亮出了與軒轅劫的關係,這兩人竟是親兄弟,還有奮站到底狂笑仰天的鬱,這一切的一切都像虛幻一般,顯得那樣的不真實。
沒有了善戰的熔,沒有了威震四方被敬若神名的父皇,隻剩孤身一人的鬱將要如何才能守住天龍的基業?已經戰了四天了,結果……不言而喻。
心中泛起些微淒涼,這裏畢竟是他曾在意過的地方,就這樣被‘認識’的人奪走他又怎能甘心?可……
轉身看看幾個並不在意這場戰爭的男人們,他們已經把這裏的一切都當成了一場夢,誰勝誰負都與他們無關,而他一直的在乎,似乎就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了。⑨思⑨兔⑨網⑨文⑨檔⑨共⑨享⑨與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
唉,算了,反正都說過不會把他們和這一世的人混為一談了,自己又糾結這些做什麼?還是好好‘看戲’吧,這也算另一種為鬱送行的方式不是嗎?苦澀的笑起來,不知道鬱離開人世的那一刻,會不會看到他?
“喂,裴傲決皇帝,你對你們天龍將要滅國的事情有什麼看法?”打破寂靜的一刻,琉紫墨笑嘻嘻的蛇趴在裴燁煦身上,忍不住又挑釁起了裴傲決。
這幾天就是因為有這個家夥在,他少吃了多少煦的嫩豆腐?哼,不就是被煦殺死過一回嘛,有什麼了不起的?總拿過去的事情說事,他也不嫌丟人。
“煦……”並不理會琉紫墨的挑釁,裴傲決隻是輕輕的喚了聲小愛人的名字,然後就很滿意的看到琉紫墨又一次吃了鱉,心滿意足的擁緊了小愛人,裴傲決無視所有男人憤怒的目光坦然而立,最可氣的是他還不時的偷香。
“煦……”委曲的眨眼,柏侯玉淳慢慢蹭到了裴燁煦的另一邊,於裴傲決不留神時拉住了小愛人的手,柏侯玉淳表現的那叫一個心傷。
“煦就隻要他不要水水了嗎?你說過會一輩子照顧水水永不分開的,煦說話不算話!”大大的單鳳眼眨啊眨的,眼眸輕閃間還有一絲水光湧現。
“柏侯玉淳!一個大男人家家的撒嬌,你還要不要臉!”怒了,這幾個男人除了他那位‘不孝子’裴燁鬱,就屬這個家夥最難應付,不就是曾和小狐狸共渡過很長一段時間的‘白癡時光’嘛,神氣什麼!
“我再不要臉也比你這個隻會要補償的強!”反正大家都是不要臉的了,他還怕他何來?再說了,怎麼說他柏侯玉淳還有盟友一堆,從哪方麵說也比裴傲決高一等不是?
“你找死!”微眯起眼睛,裴傲決氣憤難當,想他做‘鬼’這十幾天來,碰上了一個又一個不怕死的男人,可恨他一身的高絕武功半點也不在身上,要不然……哼!
“那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驕傲的仰起頭,柏侯玉淳一點也不賣裴傲決的賬,大家現在都是‘鬼’再死能死到哪去?不就是打架嘛他柏侯玉淳才不怕他。
“那你就看看我有沒有那個本事!”鬆開裴燁煦的手猛的撲上去,憑空穿過一個士兵的身體,裴傲決快如閃電般抓住了柏侯玉淳的胳膊。
(也許連裴傲決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不知從何時起,他就再沒有在這些男人麵前自稱過為朕了,大概等他發現時,會是很久很久以後了吧……)
無語,這是裴燁煦這十幾天來最最常見的表情,默默看著兩個男人像小孩子一般,在屍體堆裏打滾,(注:由於天龍和天國還有海之國的人正在他們身邊打仗,所以此時現場正屍山遍地、血流成河。)於人來人往間互抓、互踢還……互撓??
以手捂額無力的蹲在地上畫圈圈,完了,他偉大如神般的父皇也墮落了,撓人?這麼不華麗的事情怎麼會出現在裴傲決的身上!!
“煦,我想他們隻是……”
以手點上裴燁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