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他第一次失身的地方,也是在這裏,裴燁煦囚了他整整七年,曾經無數個日日夜夜裏,他為了能逃開這裏而謀劃了許多,更在凳上帝位的第一時間裏就把曾囚禁了他的那個人也囚在了這裏,不顧那人是死是活不管那人感不感覺得到,他執意的做著,而今幡然悔悟,卻原來那時的執著竟是因為愛。

因為愛著那個囚了他毀了他卻又放棄了他的男人,所以他才會死不肯放開自己的手就是遲遲不把那人的屍體下葬,人人都道他恨極了那人才會讓那人屍骨無存魂無所依,可是又有誰能知道,他的恨早就一點點被磨成了愛,而他自己卻不曾知……

“煦……”低低的呢喃,手,不受自己控製的撫上了下|身火熱的地方,嗅著床上淡淡的清香,想象著那人身上的味道,手越動越快,最終一陣白光閃過裴燁鬱喘著粗氣安靜了下來。

而這,就是裴燁煦幾人第一眼見到的景象。

“這是……”

緋紅的雙頰,半開的衣衫,鬆散的褲帶,被半褪到腿根的裏衣,都是經曆過人事的男人們,哪個能不知道眼前的一幕所代表的是什麼?

“裴燁鬱,想不到你還是這麼一個悶騷型的男人。”手摸著下巴,琉紫墨很是壞壞的笑起來,纖長的手悄悄攬上微呆人兒的腰身,挑釁般朝著正目瞪口呆的男人眨了下眼睛,繼而又將身子貼得裴燁煦更近了些。

“那不是裴燁鬱。”有些擔心的看了眼緊緊盯著下麵看的裴燁煦,柏侯玉淳淡淡的替裴燁鬱解了圍,無聲的歎了一口氣,如果看到這一幕他還不知道自己到了什麼地方,那他這輩子也就算白活了。

真想不到,他們幾人的火拚,竟然會使自己一行人等都回到了煦的前世,還是在煦死了很久以後的前世,煦他……

“柏侯玉淳,你什麼意思?別告訴我那人是裴燁鬱的雙胞胎噢,我才不信。”繼續撇嘴,可琉紫墨的心裏卻有了幾分肯定,柏侯玉淳說的太過坦然也太過堅定了,他,一定知道些什麼,而那大概就是他和煦之間的秘密了,所以他想知道,很想知道。

聽到此,除了還盯著下麵看不出聲的裴燁煦,所有的人都一起看向了柏侯玉淳,而其中,屬裴燁鬱的眼神最熾熱,心中隱隱的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困擾了他許多年的那個秘密,今天就能解開了。⑩思⑩兔⑩在⑩線⑩閱⑩讀⑩

“他……”張了張嘴,柏侯玉淳有些組織不了語言,他不知道該從哪說起,又應不應該說出煦的‘過去’,為難的皺起了眉頭,柏侯玉淳不由的又看了眼裴燁煦,而這一次,他的眼神正好和裴燁煦的對了個正著。

“還是我來說吧。”笑了,很輕很淡的笑,慢慢飄落到地上,一步步走向那個隱在黑暗中的身影,裴燁煦平靜的聲音裏聽不出起伏。

“燁,你認得這個人嗎?”手指著幹幹的屍體裴燁煦轉頭問著走到身邊的人。

“他?”詫異的眨了下眼睛,他該認得嗎?

突然又一道閃電劃過天際,裴燁鬱終於看清了身影的樣子,被嚇的後退了一大步,裴燁鬱吃驚的指著那具屍體疑問重重的看向了裴燁煦。

“燁不覺得他很眼熟嗎?你看他像不像小時候的我?”好笑的看著裴燁鬱震驚的樣子,裴燁煦半開玩笑的一句話也引來了另幾個吃驚不已的人。

他們都知道,這個時候煦的每一句話都必有深意,那麼……難道說這個屍體和煦有關?

“煦……煦的意思是說……他……”不會吧?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子吧?那……

猛一回身,裴燁鬱和裴燁鬱的眼神突然間在空氣裏對上了,雖然床上的那個裴燁鬱並沒有看到他而隻是在透過他看他身後的人,可這邊的裴燁鬱是能看到那邊的,所以這一眼震的裴燁鬱徹底失了聲。

裴燁鬱可以肯定,這一生裏他從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麵對一具屍體自|慰?還一下子就達到了高|潮?這怎麼可能,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人不是他,又或者說,這個人是他的另一世,天,他真的有些糊塗了。

“煦,我可以認為,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就是你嗎?”將屍體二字死死的咽進了肚子裏,柏侯玉珩有些心痛的看向了再次不言不動的少年。

就在他‘魂飛’的那一刻,所有過往的事情他一一都想了起來,如今,看著這個自己就算失憶了還深深愛著的少年,什麼恩恩怨怨什麼稱霸一方,在他的眼裏已經都比不過眼前少年的一個笑臉了,失去了兩次,這一次他發誓會牢牢抓住裴燁煦的手,再也不放開!

“什麼?你說這個呃~是煦?”再也顧不得生柏侯玉珩的氣,軒轅劫主動走了過來,先是圍著那具屍體轉了一大圈,最後還是難以置信的搖了搖頭。

“對,他就是我,準確的來說,他是上一世的我。”不無感概的歎了口氣,裴燁煦拉過裴燁鬱的手走到了床前,俯看著那個仍在癡癡注視著角落的男子,裴燁煦不由得又歎了口氣。

“燁,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