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裴燁煦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他要離開這裏,他們要瘋就任他們瘋,他還不想在這裏丟人顯眼。

隻是他想走,老天卻不讓他走,這不?意外又出現了。

卻原來,就在柏侯玉珩又一次倒下之時,心有不忍的柏侯玉淳走了過去扶起了自家的兄長,見柏侯玉珩傷的太重,於是就運功為他療起了傷,但他卻沒有想到,就是這次療傷,改變了許多的人和事。

(大家還記得柏侯玉珩曾掉進的那個山洞嗎?就是裴燁煦鬆開了他的手之後,他進的那個山洞。

那是個前人修真的場所,裏麵好東西不見得有多少,但絕世的寶貝卻還是有那麼一兩樣的,就比如說被柏侯玉珩幸運得到的一顆潔白的珠子,外表看起來不起眼,但其神奇的作用比之千年的人參也不為過。

本來,柏侯玉珩受了重傷,一路上昏迷不醒才算是正常,可剛剛那場混戰裏他可一點也不像個病人,倒比一般的人表現的健康的多,這,就是那顆珠子的功效了。

柏侯玉珩第二次摔倒之後,原來被吊在脖子上的珠子恰恰好滑進了他的傷口裏,原本就這麼靜靜的躺上幾天也能收到奇效,可這時候偏偏來了個擔心兄長的柏侯玉淳,他這一運功療傷不要緊,珠子隨著運功的脈絡走遍了柏侯玉珩的周身,奇跡產生了。)

“啊~~~”柏侯玉珩仰天長嘯,直震得須發飛張,在他身後為他運功的柏侯玉淳第一時間就被他的氣給震飛了出去,可還沒等他的身體落下地,重傷的柏侯玉珩已經嗖的一聲飛了出去,目標直奔場內打得火熱的兩人。

在他混亂的腦子裏,這兩個都是想搶走心上人的人,所以都該死。

‘嘭嘭’措手不及,裴傲決和璃紫墨被逼得退無可退隻好用雙掌抵住了柏侯玉珩的攻勢,可如此一來就成了互拚內力,一個弄不好是會身首異處的。

“怎麼會……這樣……”傻眼了,裴燁煦停下了離開的腳步呆呆的瞪大了眼睛,而裴燁鬱和軒轅劫也意識到不好停止了互毆,與由地上狼狽爬起來的柏侯玉淳一起走近了場內的三個人。

“柏侯玉珩吃了仙藥不成?他竟然可以以一敵兩?”茫然,裴燁鬱雖然並不太了解自家老子的底,但由曾所見的來看,被稱為武功天下前五以內還是很正常的,可是現在,他有點懷疑了。

“我也不知道,剛剛還好好的,可是一下子就……”柏侯玉淳也茫然,自家知道自家事,如果兄長真的擁有如此深厚的內功,早八百年就會滅了天龍國了,還能等到現在?↑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糟了,他們扛不住了。”忍不住皺眉,裴燁煦暗自思索著可有解決之策。

別說,還真讓他想到了。

“……燁,你一會將內力都推進我的體內,軒轅劫,你把內力送給柏侯玉淳,別跟我爭,我的內力是安著自然之道而運行的,所以危險會最低,還有軒轅劫,等我和柏侯玉淳衝過去斷開了他們之間的連接的那一刹那,你要負責用迷[yào]迷倒柏侯玉珩,能辦到嗎?”

三人的內辦已然形成了一種氣場,如果不讓這個氣場出現空隙,那任何藥粉都別想投得進去,這也是他為什麼要冒險衝進去的原因。

“我能。”重重的點了下頭,軒轅劫知道現在不是爭論的時候,而裴燁煦也不可能拿自己的生命犯險。

“那就開始吧。”

於是裴燁鬱將手抵在了裴燁煦的後心上,軒轅劫也將手低在了柏侯玉淳的後心上,然後一齊用力。

‘呼’的一聲,裴燁煦和柏侯玉淳同時飛了起來,然後同一時間插|入到了場內三個人的中間,裴燁煦插的是裴傲決和柏侯玉珩的中間,而柏侯玉淳卻是插的璃紫墨那一麵。

“唔~”剛一進來就被一股內力震的心血翻湧,知道不能吐出那口血,裴燁煦努力咽下了到口的鮮血,臉色變得慘白。

而此時場外的軒轅劫也沒閑著,就在裴燁煦兩人撲進場內的第一刻,他手中的迷[yào]已經一同跟了進去,現在剩下的就看柏侯玉珩什麼時候會倒下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溜走,柏侯玉珩半點要暈倒的印象都沒有,這可急壞了所有的人,眼看著除了柏侯玉珩之外,其它的人個個五竅出血出氣多入氣少,裴燁鬱和軒轅劫互看了一眼,咬牙一起衝向了場內。

死就死吧,怎麼著也比看著心上人一點點咽氣強。

於是,轟的一聲,突然加入的兩人徹底打破了裴燁煦努力維持的平衡,天空雷聲隆隆,閃電在七個人的頭頂不要命的往下掉,幾個人隻覺得耳邊嗡的一聲響,然後一齊狂噴鮮血暈倒了過去。

繼而誰都沒有看到,掛在裴燁鬱脖子上的那塊不起眼的墨玉,也就是裴燁煦前生死前被放在胸口的想送給裴燁鬱的那個玉墜,閃了一下光,碎了。

前世今生(上)

天龍曆三九九九年天龍皇城

是夜,正是雷雨交加的時候,一道道閃電伴著隆隆的雷聲狠狠劃破了天空,雨傾盆而下,霹靂叭啦打在窗欞上的雨點入耳聲聲,聽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