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他,夜夜隻能是我的!”一掌拍開軒轅劫的手掌,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紫墨縱身投進了戰場。
“那就看看誰更有本事得到他。”狂吼了一聲,軒轅劫也躍進了戰場,很快的溶入了‘水深火熱’的混場之中。
說這是場混戰絕對不誇張,不信大家自己看看。
這邊,裴傲決正和柏侯玉淳打的痛快,‘呼’的一聲,琉紫墨出現了,以一敵二,裴傲決險向環生,可打著打著,柏侯玉淳又與璃紫墨對上了,一句,“你這個叛徒,死到一邊去。”兩人力馬就能死磕上,倒把裴傲決給涼到了一邊。
那邊,裴燁鬱懷抱著裴燁煦躲的狼狽不堪,正當就要躲不開柏侯玉珩的又一次攻擊之時,軒轅劫救下了他,但是!一直記恨著軒轅劫曾拿裴燁煦當武器的裴燁鬱,也不管人家是不是在幫自己,腳上用力,一下子就將軒轅劫踢的腿軟,差一點就撞到柏侯玉珩的長劍上,於是軒轅劫怒了,回身就還了裴燁鬱一腳,然後……
然後很不小心的,裴燁鬱摔倒在地也就算了,他懷中的裴燁煦也沒能幸免,看到這一情況,柏侯玉珩也怒了。
“你敢摔著我的人,去死!”完全忘記了裴燁鬱,柏侯玉珩狂怒著就和軒轅劫拚上了,還一上手就是絕招,直逼的善於用藥功夫差一點的軒轅劫一連後退了幾十步,最後一個沒看著,直接踩到了某可憐家夥的手掌上,接著……
‘嗷~’“痛死我了痛死我了,你們這幫變態,都他娘的去死!!”
蒙著麵的男人也不知是誰,不過看他大把大把往外扔的東西,應該也是藥王穀的主事之人,隨著‘嘭’‘嘭’‘嘭’一連的轟響,嘩啦啦倒下了好多的人。
靜默,突發的事件打斷了一場史上最‘慘冽’的混仗,眾參與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一同將目光放到了那個‘肇事者’的身上,三枚迷魂散放倒了大批自家人,這人腦子沒病吧?
“那個……我……我……”他也不是故意的啊,誰叫這些人打來打去的總是讓他受無妄之災,所以……這不也是一不留神嘛就……
“你剛剛說我是變態?”變態兩個字絕對是紫墨的硬傷,被自家手下當眾叫出來,當然,人家也不是單單在叫他,但是!其中也包括他不是?所以,紫墨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主子,主子我不是故意的。”被人一提醒,闖禍的自己也想起來了,剛剛他的確是說了不該說的話,眼見著自家主子很生氣,於是想也不想,闖禍者一抬手,‘嘭’的一聲過後他自己也倒下了。
默,這算是畏罪潛逃嗎?
“好了,礙事的都解決了,下麵我們該談談正事了,裴傲決,你的回答是什麼?”紫墨指的當然是他剛剛說的話,把人交給他。
“我說了,他是我的,你們誰也別想動他!”逼著別人踩人卻幸免於難的柏侯玉珩又狂吼了起來,然後抬腳就想再衝過來。
一齊將目光投過去,然後再一齊將目光收回來,那半死不活的家夥能站得穩就算不錯了,在弱肉強食的這一刻,他沒有發言權。
果然,隻走了三步還不到,‘轟’的一聲柏侯玉珩又倒下了,以他身上的傷,能挺這麼久已經算是奇跡了。
“裴傲決,說話。”又催促了一遍,紫墨的語氣當中已經隱隱流露出了不耐煩,這亂七八糟的一天,還是快點結束的好。
“璃紫墨,你有什麼資格帶走我?還有裴傲決,你又有什麼資格談給不給?我是你們兩個的什麼人嗎?!”
怒了,丫的一個兩個都不把他放在眼裏,想要就要想給就給,怎麼?他身上被貼了他們的標簽嗎?他是屬於自己的,誰的人也不是!
“煦……”裴傲決無奈的眨眼。
“夜夜……”璃紫墨可憐巴巴的嘟起嘴巴。
“軒轅劫,把解藥給我。”不理他們,裴燁煦轉過頭看向了五步遠的軒轅劫,而後者想了想之後,還是由懷中拿出了解藥。
“煦……”見裴燁煦不理他,又怕小狐狸解了藥性之後再次逃走,裴傲決快步走到了裴燁煦的身邊,一把抱住了他。
“煦,你忘記那晚嗎?還是說……即使我付出的再多,也沒有資格得到你?”別怪他卑鄙,為了得到心愛的人耍些手段還是必要的。
“我……”果然,這是裴燁煦的死穴,聽裴傲決這樣一說,他還真再冷不下臉來。
而見到裴燁煦這樣,裴傲決終於露出了放心的笑容。
“煦,你剛剛也聽到了,一直是他向我要,而我……怎麼舍得給?你是獨一無二的,隻屬於我的小狐狸。”手摸著裴燁煦的頭發,裴傲決笑的迷人。
“我是我自己的,才不是你的。”咬牙切齒,心軟是一回事被當成別人的所有物又是另一回事,就像太子哥哥他們,從來不見他們說自己是屬於他們的,他們隻會說他們是屬於他的。
(囧,原來說來說去,小煦煦在意的是這個啊,不過小煦煦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