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眼睛瞬間就眯了起來,“那麼……來人,將此人拿下!”
淡淡一聲令,四周陡的出現了四個人影,仔細看去,竟個個都是影衛中的精英,一次就叫出四個,看來裴傲決這一回是真被氣的不輕。
轉身往回走,根本就不去理會那個注定會被拿下的男人,裴傲決由裴燁鬱的懷中抱回了小愛人,然後就半眯著眼睛冷冷與裴燁煦對視,久久沒再出聲。
沒有人知道,在發現裴燁煦失蹤的那一刻,他有多心慌,這種感覺和上一次不同,上一次他知道裴燁煦去了哪可是這一次……
原來,八年前裴燁華的心情就是這樣的嗎?想起當年裴燁華曾無助的跪倒在他的麵前,一遍又一遍祈求他告知裴燁煦的下落,狠狠的抿了下唇,裴傲決突然間有了種,報應來的還真快的感覺。
突然,‘嘭’的一聲響,擾的裴燁煦和裴傲決一同轉頭看過去,接著他們就很意外的發現,四個拔尖的影衛,竟被那一個人給擺平了,裴燁煦還好說,因為知道軒轅劫的身份並不太意外,倒是裴燁鬱和裴傲決吃驚不小。
“嗬嗬……看來朕還真小看了你,原來竟是藥王穀的人嗎?走眼了啊。”風中還未散去的藥香味讓裴傲決一言而道破了軒轅劫的身份,想著剛剛如不是先讓影衛出的手,那大概這會被擺平的就會是自己了,這個認知讓裴傲決相當的不爽。
“在下藥王穀少穀主軒轅劫。”挺直了身板明明白白道出了自己的身份,軒轅劫直白的話又一次讓三人吃了一驚。
“軒轅劫?”攬著裴燁煦並沒有動,裴傲決有些詫異的看向了軒轅劫,其實說起來,他還和這個人打過交道,記得他和小狐狸第一次見麵的那一天,如果不是這個軒轅劫主動送來了解藥,自己也不可能輕易就解了那該死的藥性。
微皺眉,裴傲決有些想不通,如果軒轅劫真的想對天龍不利,那次是最好的機會,可他為何會托至今日才動手?難道說……變故是從最近幾年產生的?
“軒轅劫,你就不怕朕滅了你藥王穀嗎?”
“滅?”似嘲似諷的笑了下,軒轅劫無所謂的聳了下肩膀,“隨你的便吧。”
嗯?再次皺眉,裴傲決越發不懂軒轅劫的意思了,算了,隻要抓了人回去,還怕弄不明白全部嗎?
“軒轅劫,如果不知道你的身份,朕承認朕不一定能抓得住你,但如今知道了你的身份,你還認為能逃得開朕的手掌心嗎?”不是他誇口,隻要他想,天下間還真沒有誰能全身而退。
“我當然知道你的厲害,所以我也不是無備而來啊。”為了這一天,他們等的太久了。
“你約了幫手?”並不太意外的反問,裴傲決真的很想知道這人的幫手會是些什麼人。②思②兔②網②文②檔②共②享②與②在②線②閱②讀②
“當然。”點了點頭,軒轅劫將肩膀倚在了樹杆上。
“看你的樣子,好像他們已經到了?”耳朵動了下,幾絲異響正由不遠處傳來,隻是……為什麼會是前後兩個方向?
“的確。”
“那可否請出來讓朕瞧瞧都是何方神聖?”終於要見麵了嗎?會不會……真的是他們?
“不用請,我們自己出來了。”
柔和中帶著些許低沉的聲音響起於不遠處,話落時,人影已經出現在了眾人麵前,而當看清人的那一刻,裴燁煦真的傻住了。
“紫墨??”剛被解禁的噪子還有些沙啞,不適的感覺並沒有讓裴燁煦在意,他此時的心神都放在了這個突然出現的男子身上。
紫墨,這個印象裏隻會向他撒嬌,總想著怎麼把他弄上床的少年,竟然會與藥王穀的人和夥算計他?更甚者,他還想與整個天龍為敵?
等等,紫墨不是香苑如也就是柏侯玉珩的人嗎?難道說……
“在下天國少主仙琉紫墨,有禮了。”
史上最慘冽的混戰
“你是天國的少主?”嘴巴張的老大,裴燁煦一度以為自己的耳朵產生幻聽了,不要怪他太大驚小怪,實在是……實在是這個事實太讓人意外了。
天國,曾當過皇帝的他當然知道這個國家的存在,也自然能理會得了,為何紫墨的眼神中會流露出如此刻骨的恨意,他是天國的少主,也就是曾經天國的皇室血脈,恨天龍,理所應當。
裴燁煦一連兩次的驚呼終於將紫墨那雙直盯在裴傲決臉上的眼睛給吸引了過來,而當看到驚呼的人是誰以後,紫墨又恢複了他‘原來’的樣子。
“呀?原來夜夜也在,至那日一別,我可是想你想的緊哪。”眉眼彎彎,迷人的臉龐上盡是柔柔的笑意,話了還不忘飛裴燁煦一個媚眼,讓好多第一次見到他這一麵的人大大的囧了一下。
“閣下自稱是天國的少主?”不動聲色的瞪了裴燁煦一眼,似是在暗怪這小人兒太招風,橫跨一步擋住了兩人的視線裴傲決風度翩翩的問著。
“不應該說是自稱吧?在下本就是。”收回了戀戀不舍的目光,當與裴傲決對上之時紫墨又變成了高高在上的絕傲男子,眼中閃著不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