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影響你的計劃。”
“如果不殺了我。我一定會報仇。”
蠍的臉,精致得好象瓷器的臉。
很容易碎開。
孤注一擲所相信的到最後也不過是騙局。
說著要在一起。
[如果有一天,隻有我們兩個了。]
迪達拉不再猶豫,扭轉身立刻就跑。
像是追尋著起點的方向。
胸口貼著胸膛起伏不定。
單方麵的否定窒息的感覺,回到D城中心的高樓上。關上門拿出床頭的藥片,稀釋在水裏。
從很早以前,就知道這是麻痹神經的藥物。
是蠍給自己下的米幻劑。
不承認那是蠍為了利用自己而做的舉動,隻是單純的想他不想讓自己痛苦啊。
到底那裏才是溫暖的地方,好冷的時候。沒有任何一個擁抱可以投靠。
D城的上空,什麼也沒有。
和自己的心一樣,早就被掏空了。
那些很慢很慢走過的時間,把回憶拉到很遠很遠。
佐助溫柔地放縱自己,零模糊卻充透仁慈的眼神,鼬永遠抬不起的左手。他們是兄弟的言論,篝火下自己慘白的臉。鼬的怯懦。佐助刻意掩藏的愛。零的愧疚。
流到最早,那個時候。剛剛認識你。
抓著你的頭。
那個時候,明明是軟的啊。
以為一輩子都可以這麼依靠的。
迪達拉把床頭櫃中所有的白色藥片,倒在自己手心中。然後混著有眼睛的白開水吞下去。
胃大力翻滾著。
天花板上的燈時明時暗。
章之二十一完
結局。
章之二十二
天花板上的燈時明時暗,想起的是在D城你的房間中。我睜開眼仿佛重生了。
那個是故事的開始。
本來是個美好的故事。
迪達拉閉上眼睛舒展四肢,他從來沒有這麼輕鬆過。
頭一次不用選擇把自己餓暈的方式睡著,睡著了就能看到夢中溫暖的遠方。
白色的純白色沒有一絲別的物件的遠方。
夢中是晃動著的世界,迪達拉的聽覺開始嚴重衰竭。他聽見很多人叫他的名字,他聽到那些謊言變成了承諾。
大波斯菊也開了,春天也來了。
不冷。
不疼。
蠍回到房間裏時房間漆黑一片,放下手裏的槍他走進廚房拿出刀子。
他喜歡那火紅色撲滿整個空間的樣子,血是生命的顏色不能改變。
迪達拉在床上睡得很死,而自己的腦子混亂如同線條不清的空間。
腦袋裏有無數蒼蠅在旋轉。
蠍的理智告訴他,他要瘋了。
還沒有完全融合的精神和禸體,複製禸體的副作用要遠遠大於他所預想的。
他的理智在斷開。他想要和迪達拉一起去那個溫暖的地方。
[如果有一天,隻有我們兩個人了。]
呐,迪達拉。現在就隻有我們兩個人了。
讓我們一起去那個美妙的地方,永遠都可以不再分開。
蠍拿著刀架在迪達拉脖子上,反光出那個笑得很甜的臉龐。
你在想什麼呢?
我的寶貝。
蠍趴在迪達拉身上,用鼻子頂著他的額頭:
“寶貝,你答應我的。我們要在一起。”
刀鋒利無比,可以割斷一切。蠍把它握在手中,因為過度興奮而想著該如何去使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