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還惦念著和那人生的孽種!那我呢,我算什麼?!”
卻聽在他搖晃間,又是一陣金屬碰撞的清脆聲響。
我注目細看,這才驚訝地發現那白衣人手腕腳腕間竟均被一條細長的銀色鏈子束縛著,隻因袍袖寬大讓人不易察覺。
再想想那黑衣男言辭間透露的信息,我不覺大囧。這難道是又一個虐戀情深版男男生子文麼?
或許是那白衣人不發一言的冷淡使黑衣男感到無趣,他有些頹喪地鬆開手:“十六年了……為什麼你還是放不下他……當初他那樣傷你,甚至害你差點難產而死,你為什麼還是這樣執迷不悟……我以為,隻要把你鎖在這裏,日子久了,你也該對我有些感情,可是你……”他似是自嘲地笑歎道,“我怎麼就忘了,你是當年的‘無情聖手’啊……”
白衣人似是不為所動,隻冷冷問道:“你既總說是為我好,為何卻將我剛出生的孩兒抱走,害我們父子骨肉分離了十六年至今未見一麵?”
黑衣男抬眼看了他很久,我正猜想那裏麵該是多麼深情不悔卻又矛盾掙紮,卻見他陡然上前,不顧對方虛弱的抵抗,一個熊抱將柔弱的白衣美人給擁入懷裏:“月兒,我不是說過麼,當時情況緊急我才不得不將你們分開。後來那人追查得緊,我甚至不惜自降身份求上天山讓那怪老收了孩子為徒隻為隱瞞你們的身份。可是那天山怪老脾性怪異,他立了讓孩子不得下山的規矩我也勉強不了啊……”
他聲音愈見溫柔低沉,低頭見白衣人貌似柔順地偎在他懷裏靜靜聽他說著,語調裏不由帶上了一絲略有些顫唞的喜悅:“你相信我,孩子很好,武功卓越,品性也像你,是極好的……前些日子奉師命下山辦事,還很在江湖上掀了一場風波,卻又顯得有些頑皮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不該去打擾他現在的生活……”他正說著,白衣人突然打斷了他,“我所求不多,隻想和他見上一麵,縱是被他認為是陌生人也好,卻是不想再在夢裏看一個模糊的影子了。”
那黑衣男似是有了怒氣,卻又強自壓抑了下去,道:“既如此,你便好生等待數日,我安排好了自會滿足你!”
那白衣人於是這才貌似釋懷了,扭身脫出他的懷抱,背轉著身子道:“我今日有些乏了,想要休息,你安排好了再來見我吧。”
這話一聽便已是不客氣地逐客了。
黑衣男等了一會,見他始終不回頭,這才恨恨地拂袖走了。臨走還順帶掀翻了一片竹子……我囧。
“竹本無心,爾自傷。”那白衣人待他走後,這才低低歎了一句,甩袖正要邁步進屋,陡然從一處跳出個一身灰衣的高大男子從背後將他一把擁住!
我本已鬆懈的神經陡然又繃緊了起來。
這人,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剛進大學一直忙啊忙啊忙……然後卡文也一直持續……最重要的是……沒有電腦~~~~~~~
是可愛的貓痞大大叫偶先把寫了的發上來,因為不滿意所以本來打算一直先存著的……各位先看吧,有不滿的就提吧,偶已經做好被PIA的準備了……咬手帕……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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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出現做好被PIA準備的某人……偶會努力更的……畢竟……呃……假期了,春節了,過年了快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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