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無論是許默還是蕭啟慈,給外人的猜想除了敗家公子之外,就是白麵小開,但是他們私下裏在一起的時候,兩人表現出來的卻完完全全是另一個極端。在一起生活了一百多年是一個原因,最重要的卻是別看他們都是一百多歲的老古董,但是在吸血鬼的世界裏,他們也僅僅算是半大的小孩子,甚至連成年都算不上。
許默看到蕭啟慈做作到無以複加的動作,也跳下來一腳踹到後者的屁股上,沒好氣地說:“滾你,先別扯這些有的沒的,你明天最好找人把這麵牆壁修好,不然我就馬上拆了你房間!”
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原本古色古香的房間,被蕭啟慈弄得烏煙瘴氣的。最紮眼的就是那麵被轟穿了的牆壁,屋子裏灰塵四濺就不用再多說了,最重要的那是麵承重牆!
也不知道是修建這棟房子的工程隊沒有偷工減料,還是蕭啟慈暴怒之下依然殘存著一點理智,巧妙地避過了承重牆的那個承重點,反正他一拳轟了個窟窿之後,整麵牆壁沒塌不說,房子也是安然無恙,甚至整個過程中連個震動都沒有產生。
“老大,我看口是心非,說些有的沒的的是您老人家吧?好好的說著郝靜,你怎麼扯到修牆上麵去了?一點都不風趣,這樣讓郝靜怎麼能喜歡你?兄弟我也是有力也沒處使!”蕭啟慈不自然地笑了笑,走過去摟著許默的肩膀說道。
“你胡說什麼?”許默的眼神有些慌亂,但還是硬著頭皮說:“以後這樣的玩笑少開為妙,我和你一樣,拿她當朋友,最多算是妹妹而已。再說了,我們平白無故讓他父親掏出四百萬不說,托你的福,還讓她男朋友不能出現在嵐城,就算我真的喜歡她,也是鏡花水月般不可能的事情。”
“得了,我說老大你怎麼變得這麼虛偽?明明心裏就是在意的不得了的,卻還要學唐僧在旁邊念什麼我聽不懂的經。我還不了解你麼?在我要求張鵬程調查郝天那渣渣的時候,你不是沒有阻止麼?信號,這就是信號!”蕭啟慈有些誇張的將雙臂在空中揮舞的呼呼作響,大有一副指點河山的模樣。
許默聽了蕭啟慈的話,不由白了對方一眼,說:“拜托,你如果這麼想那就真是自作多情了,我沒有反對你調查郝天,就是因為我覺得他有問題,真的有問題,不是一般的有問題!”
“有問題?那個乍眼一看,明顯腦子不怎麼靈光的小白能有什麼問題?他也就是一目中無人的二世祖罷了。”蕭啟慈皺著眉頭,有些不明白許默說的話。
“我看你才是小白,你想想,郝建業家菲傭出事之後,第一個發現的竟然不是離案發現場最近的他,而是出門談生意的郝建業;再者,我進門的時候留意了一下別墅的整個布局,我發現從三樓掉下來,隻要不是運氣不好到一頭撞到大理石的台柱上,就不可能連一聲慘叫都發不出,就悄無聲息的死去。”
“最後,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三樓的案發現場?在扶手的內測,有明顯的抓痕,而且很深!一開始我以為郝建業有什麼家庭暴力的習慣,但是看看他們夫妻的所表現出來的樣子,以及了解到他們房間是在二樓之後,我便很快打掉了這個不切實際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