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竣煬說罷就過去翻秦天的床,秦天撲上去製止:"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秦天記得自己好像還有2條內褲沒洗在枕頭下。
其實也沒多少東西,不出一刻鍾,2人就向陳竣煬家出發了。
這裏當然要比宿舍舒服許多,早上不睡到鍾點工阿姨來叫吃午飯決不起來,然後要不就是泡網要不就是看陳竣煬收集的片子,總之秦天現在就是出籠的鳥,自在得不行。遇到打工的日子,那個人也會等他一起收工回家。
"秦天,還記得上次你說的那個玻璃纖維的事?"
秦天吃著陸成灝出差回來帶給大家的點心,鼓著腮幫子點頭。
"總算沒白忙。"
"那...什...麼...什..."
"你媽沒教過你吃東西的時候不該說話?"
榨出幾毫升口水,把點心咽下去,"還不是你先問我?!"我好心回答還錯了?
"你可以不回答啊。"
"好!這話可是你說的!"秦天開始琢磨回家了如何反擊。
"不想聽下去?那麼說bonus也不要?"陳竣煬看似專心於路麵,實在目光時不時地瞥向旁邊的人。
"那是該我的,當然要!你敢吞了,我..."
"要吞,我還告訴你幹嗎。"
"給我,快!"
"現在?你也太猴急了點吧?"
"廢話少說,給不給?"秦天的身子已經越過座位間的操作杆。
"在後麵包裏。"
秦天的bonus是一次和陳竣煬2個人的出遊。
"為什麼是船?"秦天站在甲板邊上,鼻子被凍著通紅。
"不好嗎?反正有時間。我說,日出都過了,我們還是進..去吧,受...不..了了。"
"別啊,再待會兒。"秦天拉住逃兵的衣袖,"難得有這樣的機會。"
"不行,我...快凍...住了,阿嚏--"陳竣煬哆哆嗦嗦,牙齒在打架。剛才被秦天拖起來看什麼日出,隻套了毛衣,挺到現在已經夠難為他了。
"切,沒勁。"秦天跟著陳竣煬往房間走,心裏是一百個不願意。
陳竣煬說這次出遊的目的就是要帶他去滑雪,所以,到達的當天下午,2個人就出現在滑雪場。
"往前靠,對。這樣行?緊不緊?"陳竣煬蹲在那裏給秦天穿滑雪鞋。
"差不多。"
"自己心裏有數,鬆了容易傷到腳,緊了也不舒服。"
全副武裝好,秦天試著走了2步:"好像上了石膏。"
"哈哈,要你滑,也不是讓你走的。"
陳竣煬給他把帽子往下拉了拉,"好勒,把眼睛戴上。出發。"
秦天被攙扶著,一步一搖的走向纜車。纜車下來上雪道是一個連貫的過程,每次秦天都是屁股著地,而他又不會自己站起來,陳竣煬總不忘取笑他屁股太大才起不來。
" 別看下麵,看前麵,手臂放鬆,抓著杆子就行。"陳竣煬倒滑,帶著秦天向下。雖然是初學著雪道,看上去沒什麼角度,可一旦開始下滑,還是比想象中的要快速許多。每次,秦天總是誇張的大叫,不過總算還好,2個小時候後,秦天也可以獨自滑了,當然不會轉彎也不會躲讓,永遠隻是筆直的往下衝,幾乎整個雪道上,都可以聽到他在驚呼"讓開!讓開!"
眼看又要撞上人家,跟在後麵的陳竣煬大叫:"重心移到左腳!"
人是躲開了,秦天卻直直的撞向護欄。
"沒事?"陳竣煬趕過去,俯身問。
四腳朝天的人一動不動。
"喂。"陳竣煬摘掉他的眼鏡,看到一雙欲哭無淚的眼睛。
"那有你這麼笨的,幸好護欄有厚海綿,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