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總監、項總。”是YUKI,時澈的完美助理“剛才我接到SNSUN的電話說項夫人正在ONLYSHOW創意部裏喝茶。”
YUKI避重就輕的說著她的主要目的,無疑項明淵是從香港逃回來的,然後被他們家發現,項夫人林稍隻是一個幌子,她後麵的支柱是項老爺子和林氏集團,這樣聽起來很恐怖,但過這樣日子的人更加恐怖。
“我想你必須要解決這件事,你怎麼會選擇那麼不冷靜的方式。”時澈說
項明淵冷笑一聲“我那麼不冷靜都讓他傷痕累累,我如果和你一樣冷靜躺在醫院裏的就會是被嚇出心髒病的我。”
“你什麼時候多了那麼多幽默分子。”時澈說“你去哪裏?”
“你說呢當然是找她。”
時澈歎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你現在去不是告訴全天下人你和若一有什麼嗎,別在這個時候給我找麻煩了,我去,你留在這,若一隨時都會醒,這個時候如果沒有人陪著他……”說到這裏時澈沒有說下去,隻聽到鞋子碰到地板的‘嗒嗒’聲,越來越遠。
我站起來,在床上躺好,無論睜著眼睛閉著眼睛都是一片紅色,時澈說這是受了刺激留下的後遺症,真的是這樣嗎……
太陽穴一跳一跳的痛了起來,我摸索著找我的止疼藥,可我看不見,我不知道該從那下手去找,那種無助的感覺把我包圍……找不到……藥在哪?!
“你怎麼起來了?”項明淵抓住我的手把我攬在懷裏“你在找什麼,我幫你找。”
我抬起頭來,隻看到項明淵他一個血紅的模糊影子,我看不見他的臉“我在找我的藥,我不知道他在那。”
“沒關係你躺下,我幫你找。”項明淵慢慢的把我放下來,站起來的時候被我一把拉住。
我對他說“我是不是一輩子都看不見了?”
“我是不是一輩子都看不見了?”
我幾乎可以感覺到項明淵呼吸聲乍然而止,然後他摸著我的頭,用一種近乎溫柔的口吻對我說“我會握著你的手一直走下去。”他的指腹滑過我的劉海,明明冰冷的手指居然會傳出怡人的溫度。
“他們說趙霜死了……”他們說趙霜流血太多救不了了“是我害死他的,是我……”
“若一,別哭。”
項明淵什麼都沒有說隻是重複著‘若一,別哭’這些簡短而有承重的語句包圍著我,他似乎比我更加難受……我的因為趙霜而痛苦,他因為我而痛苦。
就像自然界的食物鏈一樣,我們一環套著一環啊,即使擁抱已經無力還是要抱著彼此,讓將要冷卻的溫度再一次在彼此之間傳送。
“啊,時澈……什麼?……呃……你等等……”‘啪嗒’的關門聲是我最後聽到的聲音,現在這個時候似乎不能不睡了……
複興路上那棟富麗的別墅,就像所有女人的夢一樣,公主的夢不是一棟美麗的房子、一頭柔順的頭發、一對慈愛的父母,而是有一個愛她的王子。無論哪個王子的馬是什麼顏色,黑色也好,白色也好,甚至是灰色都可以,無論什麼顏色的馬都不會改變騎著它的人是王子的事實……
隻要那個王子愛她,那麼身為公主的夢就可以一直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