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裏的所有證據全是我們故意放出去的呢?那麼他隻會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我和永朔故意做出害怕的樣子蹙了蹙眉,不知如何是好。
“傳張泗……”
一個畏畏縮縮的男子被領到了朝堂上,他恐怕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場麵,立刻嚇蒙了,跪在地上磕著頭。
“皇……皇上召小的來……小的一定將知道說出來……皇上……”張泗害怕得四周看了看,在人群中突然發現了我,猛的移到我的身邊,呼道,“殿下……殿下,你要救救我啊,我不是故意看見的!皇上……”
“張泗!說說你昨晚看到了什麼,如果有半點隱瞞……你知道後果!”丞相凶相畢露的要挾道。
“殿下……我不能說啊,昨天晚上我什麼都沒有看到!我隻是奉命在暗處監視單統領,並沒有看到誰去了庫房啊!”張泗嚇得說話聲都變了樣,我一陣汗顏,他在這樣胡扯下去,怎麼像搞得我也是幫凶一樣。
我笑著溫柔道,“張泗,你說吧,王爺和殿下會保你沒事的,但是……我想聽到的是真話,無論你看見了誰。我知道,你絕對有所收獲是不是?”
張泗看著我看傻了,拚命的點頭,“殿下……殿下我說,我絕對說!昨天晚上我看見一個男的將單總管請走了後,一個紫衣男子便出來了……”
紫衣男子。哦靠,怎麼事情越描越黑了,我看了一眼永朔,他也是一臉詫異。昨天晚上明明我們在演戲給林墨宣看嘛,而且最後是永朔獻身給我,沒有錯啊,我都還記得昨天晚上鬧到了很晚呢!而且那紫衣男子,讓人一聽就第一反應是永朔他本尊嘛……
“放肆,張泗,你的眼睛是怎麼長的!昨天王爺明明跟本殿下在一起,怎麼會出現在庫房?!別告訴我你也想要汙蔑人!”我故作憤怒的呼道,這個明顯的情緒一定是為了什麼,底下有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議論紛紛了。
“七殿下,您如此緊張幹什麼?聽張泗將事情說完,我們還沒有看到一樣好東西呢!”元懷臉上的笑容更深了,令我有一種扁他的衝動。永朔拉了拉我的袖子,說道,“丞相,應該知道張泗是我們這邊的人,那您是如何將他拉攏過去的?莫非是讓他故意這麼說的?”
永朔這麼一說,元懷臉上的笑容立刻僵硬住了,輕輕哼了一聲。
張泗看了我一眼,繼續說,“小的再看見那個紫衣男子身後還跟了一個白衣男子,他們不知道跟護衛說了什麼,護衛就讓開了,然後紫衣男子將所以人都點了穴,令後麵的人將錢調換了……”
“混賬!永琅王!你可知罪!”皇上啊皇上,你不能就這樣判案了吧?我都還沒有發威呢!
“皇上,臣並不知……因為王府昨晚又遭行刺,臣有傷在身,怎麼還會去做如此事情?再說,待刺客逃走後,臣一直在與殿下行房,試問哪有時間再去調換賑銀?!”
我巨驚的看著永朔,額頭上滿是黑線……他跟皇上解釋這個幹什麼?身後眾臣的議論的內容更奇怪了,主要圍繞著永琅王意圖叛變,永琅王心懷不軌展開的。
“那麼,王爺,這個王府的令牌您該作何解釋呢!”元懷終於亮出了他最後的底牌,眾臣一陣嘩然。
元懷從衣袖裏拿出了那個昨天我們做了手腳的那個令牌,我心裏瞬間一陣釋然。元懷啊元懷,你的牌已經全部出完了,該我們出牌了不是嗎?
那個與真正的永琅王府令牌一模一樣的木牌牌竟然被元懷如此重視,他將令牌舉得老高的,令所有人都能看清楚。
“永琅王,這個可是單統領在庫房裏拾到的,你還想解釋什麼?!”元懷那渾濁的高音震得我渾身雞皮疙瘩掉一地,看他那得意的樣子,我們和永朔對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