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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捅了一刀。”潤了潤嗓子,感覺稍稍好些。“但是我不想追究他的責任。”

姓魏的警察笑了笑,“那你還真是大度呢。你明知道房子裏死人了卻不報警,你是個法醫吧,你應該知道要保護第一案發現場吧?你的職業操守去哪裏了?”

“這算是質問麼魏警官?”鍾俊彥眨眨眼睛,笑的很嘲諷,“省局查這個案子查了這麼久,如果還什麼都不知道的話,那你們就真是飯桶了。”

對方的眼神凶狠的像是想要殺人。“鍾俊彥,你是塔的哥哥吧。”

鍾俊彥眯起眼睛,“你們連這個都查到了,看來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沒用嘛。你們既然知道了這麼多怎麼不把我抓起來呢?”

魏風一拳狠狠的砸了過來,鍾俊彥眼睛都沒眨一下,拳頭在離他鼻尖不到一公分處停了下來。

“你聽著!如果不是你那個有錢的爸爸和那個愛多管閑事的前男朋友,我早就能把你扔進監獄了!可惜你那個同事金警官還一直認為你是個好人,隻是被迫的呢。”

閉上眼睛,鍾俊彥覺得這話真的太諷刺了,“不僅僅是他們兩個吧?有多少人牽涉其中,是你想都想不到的。”

魏風恨恨的起身出去了,臨走前他說“我真想看看你會怎麼死!”然後跟門口的幾個守衛吩咐了幾句,玻璃門再次被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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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山回到鍾俊彥家門口的時候,門被關的死死的,金山怎麼敲門都沒有人來開門。算算他剛剛從鍾俊彥家出來到現在也不過4.5分鍾時間,他不相信這麼短的時間裏鍾俊彥就已經出門了。再想到剛剛看到他的時候他臉色就非常差,金山隱隱感覺不妙。叫來了開鎖匠,金山雖然已經停職了,好在警官證還在身上。那開鎖的一看到警官證,二話不說兩下就把那個看似堅固的防盜門給弄開了。

沒有出乎金山的意料,鍾俊彥果然就在屋裏,而且已經昏死過去了。

金山把他送去了醫院。鍾俊彥剛剛被推進手術室省局的人就來了,就是昨天給金山做筆錄的那兩個人。看他們兩個神色嚴肅,金山感覺事情不妙,鍾俊彥也去了驪山的事情並不是什麼秘密,很容易就會被查到。金山又被帶回省局問話,而鍾俊彥似乎也有麻煩了。

“為什麼剛開始的時候不說鍾俊彥也去了驪山!”對方顯然對金山的隱瞞很生氣,“金山,難道你跟鍾俊彥是一夥的?”

“我不是。”金山很矛盾,他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把鍾俊彥殺死王曉燕的事情說出去。一方麵他很恨殺死王曉燕的凶手,可是一想起是鍾俊彥殺的人,他就有種奇怪的感覺。

他覺得鍾俊彥是騙他的。一直到現在鍾俊彥對自己說了多少謊,金山自己也說不清。可不知道為什麼,金山就是覺得鍾俊彥在這件事上也是騙自己的。

這次問詢進行的很不順利。省局的人就是不一樣,一聲令下,直接把金山給拘留了。

金山從警多年,把多少人扔進拘留所?這還是第一次,他自己進去了。

莫言把金山的證詞整理好,手機就響了,拿起來一看,是魏風。“魏風,怎麼了?”

電話裏魏風的語氣很惱火,莫言翻了個白眼,他這個搭檔是在是太易怒了。好言相勸幾句,他決定再去醫院,親自跟鍾俊彥談談。

麻藥的效果逐漸散去,傷口的痛感越來越明顯。鍾俊彥忍不住要呻[yín]出來,可是出於某種類似於麵子的原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