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的動物麵具,雙手背在身後,一步一步的向金山走過來。
在這樣的環境,這樣的氣氛下,人都會本能的覺得危險。
雖然看不到對方的臉,但下意識的,金山覺得這個人就是鄭安全!
一時間,算不上寬敞的走到內,金山隻能聽到對方的腳步聲和自己的呼吸聲。
兩人之間的距離逐漸縮短,金山沒有退後。他不知道對方負在身後的手裏有什麼,他隻想對這個遊戲有更多的了解...
在局裏金山僅僅一步之遙的地方,對方停下了腳步。緊接著,一把透著冷冷銀光的砍刀夾雜著風聲直撲金山麵門。
好在金山早有準備,一矮身,躲過了這一擊。
早年在警校的時候金山就是出了名的能打,可是在場這一對一的對弈中,他卻占不到絲毫好處。不僅是對方手中有武器,金山能看的出,這個人就算是空手也是個厲害角色。
寂靜的走道上上演著一場搏鬥,金山的肩膀被鋒利的刀刃劃傷了。空蕩蕩的走到無處藏身,金山也不指望自己呼救的話能夠有人出來救自己。汗水順著臉頰消失在寬大的衣領間,持刀的男人一點停手的意‖
“什麼時候的事...”金山眉頭緊皺,他記得自己去廚房燒開水的時候這個女孩就坐在這裏了,隻是那時候她是睜著眼睛的。難道是在自己在廚房的那一會兒時間裏出事的?沒有關嚴的窗戶吹進了一絲風,金山打了個哆嗦,這才發現自己的T恤已經被冷汗浸濕了。摸出手機,撥了局裏的電話。現在他不想管什麼遊戲不遊戲,規則不規則的,他現在隻想立刻通知局裏,控製這個屋子裏的局麵,不讓這個可笑的遊戲繼續進行下去。
“咦?金山你也會出手啊?”電話還沒接通,一個女人尖尖的聲音把金山嚇了一跳。抬頭一看,樂曉倩穿了一件黑色的絲質睡衣慵懶的趴在樓梯欄杆上,一臉笑意的看著金山。
“你這是什麼意思?”手機聽筒中嘟了半天也沒有人來接電話,不知道今天晚上夜班是誰,這麼久都不來接電話。
樂曉倩緩緩的從樓梯上走下來,指著沙發上沒有生氣的少女說,“鈴鐺死了,你殺了她。”
“你開什麼玩笑,我這麼可能會殺她?!”金山一下子炸了毛,手機撥打的號碼依舊沒有人接,已經彈到了移動平台上。
“哦?不是你麼?不過在這裏,是誰殺的鈴鐺都不重要了。”樂曉倩抬起手,將搭在肩膀上的一縷黑發撥到見後,慢條斯理的說。“隻要我們認為是你殺的,就足夠了...”
“什麼意思?”金山一下子警覺起來。
樂曉倩又看了一眼沙發上的少女,“鈴鐺也是個苦命的人,TIM既然不在了,她一個人也會寂寞吧。不管是不是你做的,這條命就算你的了。”
金山沉默了一會兒,他不想跟這個女人講話,否則他的思維也會變得跟他們一樣混亂起來。
索性離開這裏,先回市區裏再說吧。金山準備回房間把自己不多的行李拿上,誰知剛上樓,在樓梯間的時候就遇到了一個不速之客。
“金警官大半夜的還沒睡呢?”鄭安全滿臉堆笑,似乎心情不錯。一個瘦瘦的男人跟在他的身後,血淋淋的雙手還在滴著血。
金山不由的皺了眉,他認出這個人就是剛剛引他出去的那個。
“鄭安全,你大半夜的去殺人了?”金山一想到之前的事情就有氣,說話的語氣也很不客氣。
可麵對金山毫不客氣的直白話語,鄭安全臉上的笑意更濃了、“我隻是去做了跟金警官做的一樣的事情哦。”
一旁的沈星河有點不耐煩了,他不喜歡這兩個人唧唧歪歪“金警官,你不是急著去跟你的同時彙報情況麼?還不快去?”
沈星河的忽然開口讓金山一愣,這些人一點都不怕警察。一個凶殘的殺手,不怕自己的罪行被人發現,這是個什麼樣的概念?金山想都不敢想。
鄭安全笑眯眯的說,“金警官,祝您能活著離開這個屋子。”說完就摟住愛人的腰,毫不忌諱的揚長而去。留下金山一個人在樓梯間好像給雷劈了一樣,站在樓梯間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原來他,真的已經“被”參與到這個遊戲裏了。
想歸想,當務之急還是要趕快報警。金山迅速的回了房間裏收拾好自己的行李,逃一樣的出了別墅。此時天依舊很黑,而金山隻能馬不停蹄的順著下山的方向走著。
黑夜裏的山路並不好走,林間惱人的蟲鳴響個不停,不時還有悉悉索索類似某些動物穿越林間發出的聲響。
金山在讀警校的時候就有個綽號叫金大膽。跟馬勇的沉著冷靜不同,他做事就是以敢想敢做膽子肥著稱的。可在這黑暗的林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