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沒想到這麼巧,可是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

高原皺皺眉,從這兩句話裏就能聽出,恐怕是這其中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但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心裏一點別的想頭都沒有,但能再見就是緣份。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網①提①供①線①上①閱①讀①

“二十年前的九月十八號,您丈夫也就是高鐸庸先生接到一個電話,之後整個高家就舉家搬遷,高家唯一的兒子在當時和家人走散了。”

阮淑玲不明白為什麼這個人對這件事知道的這麼清楚,她道:“是的,不過幾年後,我們在孤兒院裏找到了孩子。”

原來是還有這一茬啊,既然這樣,那後麵的話說不說就沒必要了。看來大家都生活的很不錯,他也不想去打破別人的生活,也不別人來打擾他的安靜。

“是麼,既然這樣,那我也沒什麼可說的了。今天見到您很高興,再見。”

說完,高原就扶著田恬轉身要走,但阮書翎看著他那雙和丈夫特別相似的眼睛,總覺得不應該就讓他這麼輕易的離開。

她一把拉住高原的胳膊,說:“以前的事,你怎麼會知道的那麼清楚?你到底是誰!”

“我叫高原!剛才介紹過的!不好意思,我和我愛人還有事,就先走了。”高原輕輕掙脫她的手,頭都沒回的就走了。阮書翎看著他的背影,總覺得心裏空落落的,好像丟了什麼一樣。

還是旁邊的兒媳叫她,她這才回過神來,說:“哦,好,咱們也回家吧。”

“媽,你說剛才那個人說話怎麼神神叨叨的,該不是有對手知道咱們家要回國投資,要給咱們家使絆子吧。叫什麼名字不好,偏偏和阿原叫一個名字,一看就是有貓膩。”幾句話就能聽的出,阮書翎這個兒媳婦是個天真無邪的性子,配上她甜美的長相,和良好的氣質,一看就是不諳世事的千金大小姐。

但阮書翎不是,她這一輩子也是風裏雨裏走過來的,年輕的時候,她還給在國軍當官的丈夫做過機要員,是做過係統的培訓的。

今天的事,她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兒,而問題的要點,肯定就在‘高原’的身上。

高原和那個女人的一番話,田恬也覺察出來問題了,但當時田恬沒有瞎摻言,倆人走遠後她這才有些不確定的猜測問道:“那個女人是你走散的家人?”

“嗯,是我母親。”高原也沒隱瞞。

“啊!那為什麼不相認!走,我們回去看看,她們說不定還沒走。”田恬拉著他轉身就要往回走。

高原拉住她,把她帶到車裏,才說:“不用去,去了也是自討沒趣。”

“為什麼!”田恬不明白了,找回失散多年的孩子難道不是喜事麼。

“我母親懷我的時候,為了替我父親傳遞一份重要的情報,被特務追殺導致早產,生我的時候大出血,以後都不可能生孩子了。你沒聽她剛才說,她的孩子找到了,還是叫高原。本來這個找到的孩子應該是我,現在卻有了別人,其中肯定有什麼故事。

我們家原先也家大業大的,沒準裏麵有什麼陰謀,咱們現在日子過的順風順水節節高,何必摻和到那趟渾水裏。”高原發動車子,神情淡然的說道。

話說的不差,他們現在的日子過的確實是富富有餘,認了個有錢的親戚也不過是錦上添花。如果多了些錢財,反倒也惹了身麻煩,的確不如不認了。但那是站在外人的角度上看的,畢竟是高原失散多年的親生父母,如果不認,豈不是徒留遺憾。

“失散了這麼多年,好容易才重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