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些年一直在做這些麼?”

“是的,前兩年我們秘密出國學習,援外戰爭打響之後,我們就一直在戰地後方。

一一,你是我們唯一的孩子,不是情非得已,哪怕是要我們的命,也不希望你去涉險的。但是前線的戰士們,真的是太慘烈了,他們是明知道送命也去毅然赴死。他們是烈士,但卻死的那麼的不值得,就因為我們的技術跟不上,敵人一個營竟然要我們一個團的戰士去陪葬。

如果能拯救千千萬萬士兵的生命,哪怕要犧牲我唯一的女兒。。。”

說道最後,田嗣軒愧疚的不敢去看女兒。

其實,他們早就看到了女兒的那篇論文,一直沒說,就是不想女兒涉險。但是看到身邊的戰士前仆後繼的死去,死亡通知書要用卡車來拉,夫妻倆真的崩潰了。

相信不管多懦弱的人,看到自己的人民被單方麵的屠殺,也會激起血性想要衝上去拚命。要說最難過的,其實還是他們夫妻倆,對家人的愧疚,還有對孩子的不舍。

如果沒有繼承原主的感情話,田恬一定會覺得這兩口子瘋了,竟然讓唯一的孩子去送死。但她感受得到那份愛,所以能體會得到他們不到萬分不得已,是不會親手送自己的掌上明珠上戰場的。

這時,田爺爺說話了:“一一,政委說,這一年援外戰爭,我們一共犧牲了七十萬將士。可是就這兩個月,就死了五十多萬人,如果你能優化那個遠程打擊係統,也許就能挽救幾十萬士兵的生命。

你一個,救幾十萬的人,你願意麼!”

李婉婷已經淚流滿麵,哽咽的無法說話,隻是把一張戰地時報遞給了田恬。上麵不是大好形勢也不是英雄頌歌,而是密密麻麻的陣亡報告,XX軍XX團全部陣亡,全團無一人生還,XX團附屬XX營、XX營,全部陣亡,無一人生還。。。。一張報紙上,寫滿了訃告,戰士們卻連名字都沒留下。

要是讓田恬說,她怕死麼!她可以毫不猶豫的回答說,她怕。但是一比幾十萬的數字,真的刺激了她的大腦!她從來不是什麼高尚的人,她可以為了一己私利損人不利己,她也許也願意為了生存去陷害他人。但在國家利益麵前,她此時此刻真覺得個人得失不那麼重要了,哪怕是將滿腔熱血灑在這片土地上,她也甘願。

田恬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時已下定了決心,她說道:“我同意去,但是我有個要求。”

“有什麼要求田同學盡管提,我們一定滿足!”見她答應了,政委連一句都沒多問,就同意了她所有的要求。完全不是往常拉大鋸打官腔的做派,可見需要田恬的心情有多迫切了,當初來之前領導也說了,要克服一切困難帶回這個人才。

“我隻是想把醜話說在前麵,如果,我說如果!要是有一天我被敵人俘虜了,如果當時救不了我,就馬上給我個痛快,我不想落到敵人手裏受盡折磨。

我這人吃不了苦意誌還不堅定,我不想本來抱著當英雄的念頭去,到最後卻成了罪人。政委你能答應我,幫助我做個有始有終,不給家人抹黑的英雄麼?”這一看就是被抗戰連續劇荼毒過的孩子,俘虜四大刑,老虎凳、辣椒水、竹簽子和火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