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事態,總是不能在第一時間弄清楚狀況。

好比,被陌生的可愛蘿莉喊著“去死吧”用電擊槍攻擊,被一大群男女老少五花八門的人類圍在中間告白,或者現在,被搞錯了對象的電車癡漢上下其手。

──說到搞錯了對象。前麵就提過了吧,身邊站著可愛的高中女生。

難道是癡漢的判斷錯誤嗎?怎麽想,這隻手都應該向左偏四十五度,伸向超短的可愛水手服,而不是摸索著拉下黑色西褲上的拉鏈。

靜雄認真地思考著。不過除了癡漢本人,也沒有人能解釋這違和的狀況吧。

麽指和食指捏住拉鏈,其餘三指輕輕地卷起,鬆開,搔弄著手下的部位──犯人的動作越發囂張起來。就這樣──緩慢地拉開了拉鏈。

靜雄仿佛可以聽到,拉鏈頭緩慢地,一齒一齒滑下的哢哢響聲,當然這些也是基於觸♪感之上,幻想出來的聽覺吧。

靜雄和湯姆是從收債的目的地,橫濱站,搭上湘南新宿線準備返回池袋。上車的時候站在一起,然後逐漸被來往的乘客衝散,以靜雄的身高四處張望,也看不見留著黑人發型的上司。

忍受著擁擠,嘈雜和維持同一姿勢的僵硬感受──現在還增加了“技巧高超的騷擾”。

但是想到如果不加控製,任由怒火爆發的話,估計會引起事故。因此靜雄默默地考慮起不相幹的事情,以至於放任騷擾者繼續這種行為……一根筋的矯枉過正。

從以前到現在,靜雄爆發的怒火有一大半是由於折原臨也,這個趣味和名字一樣怪異的男人引起的,不過自從被強製和好的手銬事件之後,兩人的關係緩和了很多。

具體表現在池袋的公用設施損壞的數量大大減少,而且某個密醫此後再也沒有接到過高中同窗的生意。而且──想到臨也的事情,不再會失控暴走了。

正在被性騷擾進行時的男人,突然走神地想起了不相幹的人,因此露出奇妙的笑意。

──被騷擾的男人,和騷擾著男人的癡漢,都不太正常……吧。

沈浸在回憶裏的靜雄,騷擾者並沒有放過著可趁之隙,敏捷地將手掌探了進去。微微冰涼的手指隔著薄薄的布料劃出突起的形狀,由根部向頂端時重時輕地按捏摩攃。

“嗯……哈”露出難受的神情,青年更加狂亂地搖擺起來。

“……比平時主動很多啊。你就這麽想我嗎。”坐在潔白的陶瓷馬桶上,被壓在身下的金發青年,本該是掌握了主動權的那個。而戀人的狂熱姿態讓他產生了自己被支配著的錯覺。

黑發青年的上衣淩亂地敞開,以主動騎乘上來的姿勢被貫穿,發出甜美的聲音不停顫唞著。靜雄按下他的腦袋給了他一個熱烈的深吻。

男人身體的某個部分已經做出了強烈的反應,堅硬地挺立起來散發著熱度,手指尖端摩攃著的圓潤部分,滲出的溫熱液體浸濕了布料單薄的底褲。手指惡意地將液體塗抹開,向下輕輕戳刺底部的囊袋。然後拉下貼身的布料,讓手心緊貼著滾燙的部分。

靜雄能感覺到握住自己的掌心,細膩的皮膚和掌心紋路有條不紊地細細摩攃,後背上掠過一陣戰栗般的顫唞。

──很舒服。

被變態騷擾還能有筷感的家夥,本身也是變態吧。

某種意義上來說,騷擾者的行為可以稱得上是班門弄斧。而他將來的命運可以說是咎由自取。而將來還沒到來的現在──操縱著靈巧手指的人得意地玩弄著技巧,肆意擺布著手下的肉塊。

如同戲弄著猛虎的狡猾狐狸。

“小,靜……小靜……”摩攃著靜雄腹肌的部分不斷地吐出粘稠的液體。兩人結合的地方激烈地摩攃著,發出液體濕滑地摩攃的聲音。

“感覺這麽好嗎……眼淚出來了。舒服到哭出來了啊,真可愛……”說著戀人之間的低語,靜雄環住麵前不斷顫唞的腰肢向上用力挺進。被深深進入的,柔軟滾燙緊繃的內部,熱情地顫動。仿佛要被整個吞沒一般,沈浸在對方的身體帶來的至高快樂中。

隨著廣播裏單調的女聲重複著澀穀站到達的提示,電車一個急停,靜雄被不輕不重地握了一下。

──差點,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