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喲......我的屁股......”閆輝罡坐在地上不肯動,嘟著嘴抱怨著,看了一眼薑免後,陰了臉,“說!是不是又是你搞的!我都說了!不可以再鋸我的床板了!不可以再鋸了!”
“這個......好像沒有......”薑免猛地想了起來,閆輝罡剛剛離開的那一段時間裏自己心情很是不爽,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把閆輝罡的床板當做閆輝罡本人,天天捶它,經久見衰,此物果然不行了......
“好像沒有!?”小正太有點怒火了,薑免這是什麼人嘛,自己剛剛回來惡作劇就開始了!而且剛才還和自己說那樣的話,什麼喜歡上的人都是跑不掉的......想到這裏,小正太怒氣消半,臉蛋上泛出了紅潤。
“就是沒有,我可沒有據床板。”挺胸昂頭,理直氣壯,自己就是沒有據床板,隻不過是砸而已嘛。
“哼!”閆輝罡撇了撇嘴冷哼了一聲,然後雙手駐地想要支撐身子站起來,但是不想手一軟又跌坐回去,新傷加舊傷,可是疼的小正太咬牙切齒,差點掉出眼淚來。
“誒,不是我說你,起不來就不要起來啊,搞什麼嘛,摔疼了吧,真是......”關心之情不用言語,小正太眼眶裏蓄滿了眼淚,就等著薑免把自己扶起來後奪眶而出了,可誰想,薑免那隻腹黑毒蛇的兔子欠扁的下句:“死都改不了你這小白癡特性,笨到家了。”
嗷嗷嗷嗷!閆輝罡在心裏哀號,嘴上卻惡狠狠地反駁著:“薑免你個死兔子,兔羔子,兔崽子,你那千年不變的邪惡本質,討厭!”
薑免盯著閆輝罡的小臉,一下子就笑了:“謝謝,我也一直認為自己很討厭——討人喜歡,百看不厭。”
“你!”小正太接近暴走,死兔子也不知又練了什麼神功這麼不要臉!
“嘿嘿,我什麼?”薑免笑嘻嘻的撥開小正太自衛狀的手,然後打橫要把他抱到自己的床上去。
小正太突然間很難過。
薑免身上熟悉的味道,和兩年前那個擁抱一樣的味道。
那時的那個擁抱,隻是持續了片刻,而此時,又能夠持續幾時?現在的薑免對自己又究竟是怎樣的感情?
小正太這樣想著抓緊了薑免的袖子,把自己的頭死命的往他腋下鑽。
不要一刻,不要一刻,我要持久的擁抱。這次我什麼都不說了,什麼都不說了,讓擁抱持久些吧!
“誒誒,你是狗啊,鑽什麼鑽,誒?!你還鑽!信不信老子現在鬆手,摔你個半死啊!”薑免沒好氣的說,自己是怕癢癢的人,尤其是腋下,而煙灰缸這樣做,發絲紮進衣服的縫隙中,可是癢壞了他了!
小正太把頭鑽出來,看著似乎有點生氣的薑免。
又生氣了嗎?又要推開自己了嗎?
好委屈呐......
大滴大滴淚水從小正太白嫩的臉頰上滾落下,薑免一下子就傻了——
“丫丫個呸的,我又怎麼惹到你了小祖宗,怎麼哭了?”
“......”小正太撇過臉去,不說話。
“小祖宗,你一個昏厥就夠我受的了,怎麼又哭了?老子哪裏會哄人!”偽裝嚴肅的聲音裏透著一絲無奈,和一絲寵溺。
但是小正太短路中,根本沒有聽出來,隻是感覺薑免生氣了。便傻傻的以為自己又被薑免推開了。心一橫,掙紮著跳出薑免的懷中。捂著受傷的屁股,踉蹌著走向門口。
既然依舊不接受,為什麼那時要吻自己。既然依舊不接受,為什麼要抱自己。
“煙灰缸!你幹什麼去!”薑免一把拉住他的衣領。
小正太慢慢的轉過頭來(好吧,是作者在慢播),“我該走了,我今天隻是來學校看看的。”
“別啊!”薑免低聲哀求,然後不容他回應就一把拽過他來,手臂一環,便把小正太鎖在了自己的懷裏,“老子好不容易才逮到你,怎麼能讓你再一次跑開,一個人的生活我受夠了,你回來了,就不可以再離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