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牢房,小二哥望著被關在裏麵的家人立馬上前和他們緊握起了雙手,大聲哭了起來。
冤情既解,他的家人也都被放了出來,隻不過暫時還不能離開。等他們上山救下被拐之人之後還得將此案件的證據、口供等整理一番。
將他們安排好之後,陸令言和展昭並沒有立即帶人上山,而是先行商討了一番。如果貿貿然上山,那些人會不會直接拚個魚死網破。這並非不可能,到時候什麼人都救不出來,那麼還有什麼意義。
準備了一番說辭之後,展昭先行上了山,到時候陸令言帶人上山吸引了那些人的注意力,他便將周圍看守之人全部打倒。
小孩子的身軀靈巧無比,展昭用起來更覺輕快,陸令言也清點好了人數上了山去。
沒想到這一路上異常的順利,到達山寨之後,先行勸他們投降,眾人竟然沒有抵抗便紛紛放下了武器。
這本是件好事,可陸令言心中自有一番◤
這大晚上的會是誰呢?
打開門後,帶過來的衙役過來行禮道:“展大人,收到一封信。”
信呈於了陸令言的麵前,她接過將信拆開,原來是開封府的來信,信上說了聖上已經派人接手了此事。
“你退下吧。”
那人退了下去關好了門,她將信放於了桌上長歎了口氣,展昭也睜開眸子從榻上起來走過去拿起信看了起來。
“陸姑娘,那等接手之人到來,我們也該離開了。”聖上派來的正是這次兒子被拐走的那位官員,既然是那官員必定會秉公執法,不會徇私,他也算能安下心來了。
能回開封府固然是件高興的事情,可是他們兩人什麼可以換回來,要是一直這樣該如何是好?
陸令言歎道:“我與你一起回開封府吧。”
“陸姑娘,你。”展昭當真覺得拖累了陸令言許多,陸姑娘從師門出來到處遊曆,如今因著他卻不能如同以前一般逍遙自在,唉。
“或許我們過幾天就可以換回來,可是我擔心你要是再受傷,我們再次相換那可就......”無法想象,兩人都是懵逼的吧。
陸令言是知曉隻要展昭身軀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他們就會換回來,但她的目的本來就是要和展昭在一起,這樣才能更好的保護他的安全。像展昭這樣的人,為了辦案子,不知多少次死裏逃生。
她腦海中浮現出一幅畫麵。
展昭辦案受了重傷,她和展昭隔個老遠,都不知道展昭在做何事,突然之間一換。可能還沒反應過來,展大人的身軀就要死得透透的。
還是離展昭不是很遠這樣最好,最容易隨機應變,而且以她的能力應該可以讓他少受些傷。
“好。”展昭沒有辦法隻能答應了,雖然對不起陸姑娘,可這樣的確是最好的選擇。
幾日過後,聖上派來的人到來了,陸令言將事物與他交接了一番,從馬廄牽了匹馬兒帶著展昭和球球打算趕回開封府。
現在,展昭是越來越習慣這喵蘿的殼子了。之前一天,他走出去很多女孩子圍著他,還捏了捏他的臉誇他可愛,還給他好吃的。
......的確很幸福,可他真的受不了,他又不是真的小孩子,他是個大人還是個男人,心好累。
可被捏習慣,誇習慣,他也就認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路上,陸令言口中念著開封府一圈人的名字,還把編好的話說了一遍,要說到麵不改色為止。展昭也同意陸令言隱瞞著公孫先生和包大人他們,這實在太過匪夷所思,除此之外,他真的不想讓大人和先生他們知道此事。
總覺得會被公孫先生“嘲笑”一番,不說也好,省心省力。
和算好的時間不一樣,他們提前換了回來,看來這藥很不錯,療傷比一般的快了許多。
換回來之後,展昭覺得神清氣爽,能回到自己的殼子之中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情呀。
陸令言也恢複了原本的模樣走了出來,展昭看到那明教的校服臉頰又不由得浮現出紅暈,他提了個建議:“陸姑娘,我知道你喜歡門派衣服,可否,可否。”
他就是說不出來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