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到床上,他算了算自己的俸祿,貌似想請一頓特別好的還不夠......陸姑娘應該不會介意吃稍微差一點吧。他的心很累,下個月的俸祿還要過一段時間才能拿到,到時候隻怕陸姑娘都離開好久了。

正當他要睡著的時候球球從它的窩裏鑽到了展昭的懷中,展昭看著這使勁鑽的小肉球輕柔得撫摸了下,調整好位置。

球球停了下來,很快就不動了。他望了望那床簾也闔上了眸眼,明日還要趕路,早點睡。

第二日,他醒來之時已經發現那地鋪上沒有了人影而桌上擺放好了早餐,陸令言正在那兒啃著包子。

展昭醒了,陸令言轉過頭朝他招了招手:“你醒啦,早飯準備好了,吃吧。今天,我會幫你看好那山寨,你盡管去叫人。”

說著她一個包子就啃完了,又拿起了一個包子吃了進去。

展昭點頭抱拳道:“多謝陸姑娘仗義相助。”

陸令言擺了擺手:“不用客氣。”隻要你沒有任何事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匆忙去洗漱了一下,陸令言將飯食推到他的麵前:“吃飽了才有力氣解決問題。”

不知為何,展昭總覺得自己像是被照顧的孩子。

他就著茶水吃得飽飽的和陸令言告辭,陸令言也抱拳朝他告別。看著他疾馳離去的背影,她環胸望著那碧山的方向摸了摸下巴,她也要去辦事了。

展昭如此信任她,她可不能讓展昭失望。

一下子,她隱匿好了身形朝著碧山上趕去,行至半路忽的發現自己和展昭都走了,球球一個人呆在屋內會不會被扔出去。

球球是她從聖墓山帶出來的,她怎麼舍得球球有事,回去將球球帶著也不會太久。於是,她轉身便回到了客棧將球球帶到身邊。

她並不喜歡走大門,便從屋頂上翻越起來準備從窗戶進入房間,可剛剛要從窗戶上躍進去,裏麵傳出了開門聲。對聲音敏[gǎn]的她攀附在了牆壁之上從窗戶縫隙看著裏麵的場景。

球球還在床鋪上睡著,有一身著華衣之人後麵跟著個顫顫巍巍的小二哥走了進來。

那人搖了搖折扇不屑道:“哼,展昭,想去搬救兵,今天便是你的忌日。”

小二哥低著頭低聲問道:“我的家人可以放出來了吧,求你。”

“等展昭死了他們就可以出來了。”那人拿著折扇敲了敲他的肩膀,“你做得很好,讓展昭上了鉤,也下了毒。”

那人麵色立馬變得狠厲起來,他使勁地捏住了小二哥的下巴:“就算你不下毒,展昭也會變成一隻死貓。”

他甩開了手用帕子擦了擦手:“殺你我還怕髒了手,你將床上的那隻貓抓過來。”

剛剛這人的餘光不小心就瞄到了正熟睡的球球,小二哥心中一悸:“那不過是一隻貓。”

“我讓你做你便做,你不想你家裏人回來了麼?”

話音一落,小二哥癱到了地上然後慌亂地爬了過去準備抓住球球。倏地,球球睜開了眸子靈巧地躍到了桌子上,渾身的毛都炸了開來。

陸令言神色冷然,好得很,不僅敢對展昭動手,連球球都不放過。她直接從腰間取出一枚飛鏢直直地射入那人的身體之中,那人慘叫了一聲,陸令言也來到屋內。

她飛身坐於了圓凳之上抬著頭冷笑著,那人捂著傷口狠厲地看了過去:“你是誰?”

她輕笑了下,笑聲中帶著諷刺:“我與展昭一直在一起你竟然都不知道我的存在。”雖說如此,可她一直都沒在外人麵前現過身,除了展昭她並不想讓別人看到她。

那人見勢不好打算逃走,有權有勢可是不會武功麵對武功高強的人硬拚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