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十分的可笑,當科學家們意識到自己所製造出的東西造成了什麼的時候總是會晚很久,於是,各種各樣的說法便出現在了人們的視野之中,比如如果不發明這些就好了之類的。
當然,很多人的反應都是沒有他們的話你的生活會是這樣嗎?
於是,又是啞口無言的一群人,和不遠改變卻洋洋得意的人。
正如他們現在的樣子,“如果我們沒有發明這玩意兒就好了”“沒有發明出來的話,我們怎麼可能被記載在史書上麵?”
哈,曆史總是如此的像似,又是這樣的表情,隻不過洋洋得意的人失去了洋洋得意趾高氣昂的勁頭罷了,這還不如點頭認同他們的論證。
然而,那個正在疑惑的龍久初已經尾隨著送給另一個自己雪茄的那個人來到了一處密室,這裏麵連接的線路讓他有些吃驚,驚歎壯觀的同時,他也知道,自己曾經製作過一個很像的東西,隻不過忘記究竟是什麼了而已。
“怎麼樣?他們已經進去了嗎?”一個聲音問道。
“是的,需要我怎麼樣呢?直接將那東西關閉還是怎麼樣呢?”那人斜坐在椅子上,一臉懶散的問道。
“不要著急,我們的時間還非常充裕,這點你需要認清楚。”那人說著,將信封丟到了桌子上。
信封上麵寫著『至兄長鬆下泊一』
“給我的哦,怎麼在你那裏?”
“你應該習慣了才對吧?他們總會看一遍再發下來的,這是常態。”
“話雖如此,但依舊很討厭。”鬆下泊一說著,打開了信封:
親愛的哥哥,這已經是您離家出走的第五個年頭了,如果可以的話,也回來看看吧,父親的病,恐怕已經沒得治了,索性全家都搬去了大阪,在那家拉麵的右邊,寫著“鬆下”的那一間就是了,我們期盼著你回來。
“家裏怎麼樣?”
“你已經看過了不是嗎?”鬆下泊一有些不滿的反問道。
那人沒有辦法,隻能夠苦笑。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等這一陣過去之後,要回家一趟了,你也知道,父親的病就連他們都沒有辦法。”鬆下泊一對那病已經徹底喪失了信心,就好像父親剛得病的時候癱在床上時一樣。
“好了,他們已經進去了,把通道關閉吧,我不想要再看到他們任何一個人。”
“你的首要任務應該是讓他們閉嘴才對,惹出事情來可就不好了,沒人擔得下這個責任。”鬆下泊一說著,在鍵盤上麵敲了敲“好了,那東西已經關掉了,他們恐怕正在驚慌吧,那麼,我的報酬在哪兒呢?”
“我仔細的想過了你所說的話,沒錯,我的首要任務確實是讓一些人閉嘴。”說著那人拿起手槍,對準了正望著他的鬆下泊一。
“真是一個卑鄙的手段,然而這根本沒有用處吧,看看你的腳下,那東西是不是似曾相識?”他說著,臉上堆滿了笑意“看看它們,美麗的黃銅子彈,這意味著什麼呢?意味著你根本沒有一發子彈,這玩意兒是威脅不到我的。”
“是啊,我已經預料到這一點,所以也沒打算用這東西殺死你。”
聽到這話,鬆下泊一笑了笑,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在鍵盤上敲了一下回車,緊接著,一陣槍聲過去,那人倒在了地上,但是他並沒有死掉,依舊在掙紮著。
“假如說這個世界是一個機器的話,我們每個人都是齒輪,隻有當齒輪老化或者腐朽的時候才會被這個世界換掉,但是,如果齒輪在不對的時間拆解下來,又沒有一個能夠代替的齒輪,那麼會出大問題的。”
話音剛落,他便徹底倒了下去,沒有一絲聲響的死在地上,身上的血液也不再流動,這一刻,時間好像定格了一樣,但屏幕上表針的轉動能夠看得出,一切都還沒有靜止下來,時間還在一如既往的流動著。
終於,鬆下泊一再次開口:“是的,你說得沒有錯誤,但是,齒輪的構成比你想象中得要複雜得多,為了將一枚齒輪安全換下,我可是做足了準備,所有人所有事情都在我的腦海之中。”
這時,一個冒著寒氣的人走了進來,悄無聲息的來到了鬆下泊一的身後,道:“送我過去”
“你還有任務沒有完成。”
“我知道,順手就能夠解決的事情我不想特意去做。”
“不這樣世界還是會崩潰,這是定律,我們沒有權利影響,改變定律,隻能夠按照它所說的去做。”鬆下泊一說著,取出了一根雪茄叼在了嘴上。
“那……那個時代的我呢?誰會代替我,我又會代替誰?”那人露出了滄桑的麵部,和一雙藍色的眸子。
“你是獨一無二的,幾乎沒有人能夠取代你,不過,那個家夥的大腦被我送了過去,就是你那個時代,他會帶著超人的智力完成你的任務,而你,要將B1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