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這個時候還拿著砸段翼的鐵架,那鐵架上麵還有血跡。高峰總算明白了,剛才才自己酒醉,做了些什麼事情都是朦朦朧朧的,自己都不清楚。暗道自己確實衝動了,他到不是在乎段翼的傷勢怎樣,這次又不知道要賠多少醫藥費給段翼,還要花點錢買通學校領導,不然自己又要被勒令退學。
沒錯,像這種嚴重故意傷人事件性質極為惡劣的,即使在社會上都是要負刑事責任的,學校開除他一點也不過分。不過高峰還算有錢的,這幾年跟吳力這幫人混,光收保護費都能撈個幾萬塊。
高峰此時還沒有任何愧疚感,隻是稍微憂慮了一會,嘴角嗤了一聲笑了出來,心想,打了就打了唄,反正段翼這廢物又不止第一次被自己揍了,大不了賠點錢算個屁。隻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正是這一次他做得太過火了,而引起了日後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慘重的代價。當然這是後話。
段翼在醫院的搶救之下終於脫離了生命危險,但由於失血過多,且大腦撞擊過度有輕微的腦震蕩,需要精心調養方可恢複。更值得慶幸得是,這次高峰沒把他打死,對高峰來說絕對是一場噩夢。
為此高峰也賠償了2萬多醫藥費,在學校方麵也賄賂了不少金錢,才沒有被受到勒令退學處分,隻是受到學校通報批評,開除學籍留校察看處分。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無論用在何時,何地,那都無須質疑。
段翼不走還好點,段翼住院著這段時間,吳維,韓猛,高峰感覺少了點什麼,所以這些人又找了新的欺負對象,而那些學生又鬥不過他們,隻能盡力討好他們,拍他們的馬屁,才能少挨揍。
他們無疑成為了段翼的替罪羊,不敢對著吳維那般人發火,心裏把躺在病床上的段翼祖宗18代都罵了一遍。正好像一個小品裏說的一句笑話:“我一直都是全班倒數第二,成績很穩定,可是這次考倒數第一的那個傻子被打得進醫院了,輪到我受罪了。”
一時間段翼被高峰打進醫院的事情在全班甚至整個學校都傳到沸沸揚揚,有說段翼被打成了植物人的,也有說段翼這次腦袋都被打腫了得,還有說段翼會不會病好了以後連學都不敢上的。說什麼的都有,但沒一個人會想到,段翼這次玩真的了,他真的憤怒了。
時間過得很快,僅僅用了半個月的時間,段翼的傷口已漸漸痊愈,連醫生都奇怪段翼的傷口怎麼會愈合的這麼快,像這種帶有嚴重內傷的傷勢常人最少也要一個月才能完全恢複。
醫生不知道的是,段翼從小鍛煉身體,毅力無比堅定,每次都要嚴格的訓練自己並每天都要達到自己所定的任務,他6歲就開始執行訓練計劃,長跑,蛙跳,等等一些高難度動作,每天都在堅持,一直堅持了11年,簡直就是把自己當做特種兵在那訓練,與特種兵不同的是,特種兵是具有組織性和紀律性的,而且掌握訓練方式方法,受專業訓練。
而段翼是一個人受自己平民式訓練方法,或許在方法上他比不上特種兵專業,但在消耗體力上不會比特種兵少。其體內新城代謝,以及免疫力,都要比常人高出一倍有餘。
段翼慢慢的睜開眼睛,那一刹那,眼神冒出2道駭人的精光,變得無比淩厲。跟他在此之前的兩眼無神,目光猥瑣有著極大的反差。
這時一名年紀不大的護士小姐走了進來,見段翼醒了過來,柔聲道:“你醒了,真想不到你恢複得這麼快,主治醫生說你在休息5天就可以出院了。”“不必了,我已經好了。”段翼快速坐起身來對著護士十分自然的說道,但眼神確無比淩厲看著護士。
護士被他犀利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見段翼相貌俊朗,一雙柳葉眼眼神既淩厲又十分吸引人,那護士羞答答的低下了頭,小聲說道:“主治醫生說你……”話還未說完,突然發現剛才還出現在病床上的段翼連影子都沒看到了。
她哪裏知道,就在他低頭的那一瞬間,段翼風馳掣電般跑了出去,腳步輕盈,連聲音都沒有,連身上的繃帶都連拉帶扯在床上,好似脫胎換骨似的。護士不滿的嘟囔一聲:“真是個怪胎,人家關心他還裝什麼神氣,有什麼了不起。”段翼哪裏還聽得到,他已經像二中的方向走了過去,因為接下來會出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