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就有啥說啥了,我今天出來,就是打算花錢包男人的!怎麼樣,有沒有興趣?隻要你答應我,今晚先給你一萬塊!要是讓我滿意了,以後每個月二十萬!”
顏紅拍打著高飛的肩膀,噴著酒氣的樣子更加嫵媚,卻不是在說笑。
高飛的眼珠子一下睜大:“啥?你、你包我?”
顏紅用力點頭:“嗯,我包了你!我沒和你開玩笑,今晚算是試用期,隻要你伺候我滿意了,先給一萬,以後每個月二十萬--你放心,紅姐我沒什麼不好嗜好,沒有摧殘男人的不正常心理,我所需要的,就是想找個男人來替代我老公,給予我想要的柔情。”
--
一年前的那個夏天傍晚的酒吧中,顏紅這樣跟高飛說。
一年後的今天,也是在酒吧內,趙嫻靜說出了同樣的話。
季節、地點、說出的話基本相同,但人卻不同。
高飛還是高飛,這個叫嫻靜的女人,卻代替了紅姐。
這絕對是紅姐附身在嫻靜身上了,絕對!
高飛死死盯著趙嫻靜那雙水波橫流的眸子,嘴巴張了張卻沒說出一個字。
“怎麼,你還不願意?”
趙嫻靜的臉色,刷的拉了下來,冷冷的說道:“是覺得我開的價錢低,還是覺得我是在和你開玩笑?再或者是,你不敢相信?”
高飛終於說話了:“我不敢相信。”
高飛不敢相信,是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女人是不是真叫嫻靜。
也許,她該叫--顏紅的。
“你不敢相信,也很正常的。”
趙嫻靜無聲的笑了下,拿起桌子上的東西,隨便抽出一疊鈔票壓在杯子下麵,站起來轉身就走:“這些是酒錢,我說過我要請你的--我在外麵等你五分鍾,五分鍾後不見你出去,那我就走了。”
望著腳步有些踉蹌,走路好像風吹楊柳枝般阿娜多姿的趙嫻靜背影,高飛慢慢的站了起來。
既然紅姐已經附身在這個女人身上,重演了他們倆人第一次見麵時的一幕,他有什麼理由眼睜睜看著她獨自離去?
在嶺南,她已經獨自離開過一次了。
這次,高飛絕不會讓她一個人走。
他不放心。
趙嫻靜腳步踉蹌的走出了酒吧,在下台階時更是差點摔倒,索性甩掉了腳下的細高跟黑色皮涼鞋,赤著一雙秀美白白的小腳,嘴裏哼哼著什麼小曲,踉踉蹌蹌的前行。
路邊恰好有三個經常在街上混的小青年,看到趙嫻靜這樣後,眼睛登時一亮,相互看了眼就加快腳步走了過去。
來到紅色奧迪車前,趙嫻靜身子搖晃著,低頭從小包內找車鑰匙。
她剛把小包拉開,個頭最高的小青年就站在了她身後,抬手按住了車門,眼神貪婪的盯著她修長的脖子下麵,嘻嘻笑道:“妹妹,喝多了呢?要不要、要不要哥哥送你回家。”
一副醉醺醺樣子的趙嫻靜,眼神一冷豁然抬頭,正要說什麼時,就看到高飛從酒吧內走了出來,立馬咯咯的笑著,伸手扶住了小青年的肩膀:“好、好呀,我現在正感覺空虛寂寞冷呢……你、你送我回家,呃!不要回來了,還、還有你們兩個,也一起去送我。今晚,我、我們三個人,大被同棉!”
那幾個小青年在圍住趙嫻靜時,隻是想沒事找點樂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