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擺出一副笑眯眯表情,年紀跟學生隔得也不大,愛與同學開些小玩笑,很親和,班裏不論男生女生,都很喜歡他,扈青跟那些傳聞的富家子弟有些不一樣,他沒有那些囂張跋扈的行為。
湛盧不愛和老師親近,在班裏公認的冷傲,每每下英語課時,總有學生圍上去問那家夥問題,一群人笑笑鬧鬧開心得很,於是乎湛盧就有些酸溜溜,我跟他住在一起都沒有這麼上勁兒粘著他,你們憑什麼?!
不過有些時候,尤其是在安靜的時候,那家夥的神情常常變樣,一下子消沉下來,眼瞳的顏色一下子沉下去,常常出神,看著遠處,有些傷神的模樣,陌生得讓湛盧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麼呢?
日子久了,湛盧眼睛粘在了他身上,扈青這個人真的很奇特,湛盧常常想要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有時候扈青的心思很好猜,可有時候他完全猜不透,每天上課時他總有幾分鍾時間出神,專門盯著扈青的麵容看,他的眉毛有點淺,鼻子很挺,嘴唇偏厚,五官端正……老家人說這樣長相的人最是長情……湛盧晃晃腦袋,一把捂住臉,他的臉蛋燒得通紅。
這個時候湛盧就有些惱火,他不知道自己這種行為如何解釋,總之扈青邀他去國外過年時,湛盧很幹脆的拒絕。
三十那天湛盧在他爸墓碑前坐了一整天,他想為他守歲,直到後來實在困得受不了,天氣又冷,幹脆縮成一團趴在台階上睡。
後來他被搖醒,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就看到扈青微笑的臉龐,那麼溫柔的注視著他,身後是漫天的美麗焰火。
有那麼一瞬間,湛盧覺得身處夢境。
湛盧真的煩惱了。
再往後呢,湛盧討厭那個叫安源的家夥,討厭看到他跟扈青在一塊兒,他極端討厭看到他倆在一起夾纏不清的場麵。
所以很久很久以後,扈青喝醉了酒把他按倒在床上,明明這樣的事情對尚未成年的他來說太過於危險,可是他舍不得推開,他說不清楚是為了什麼。
直到扈青一邊噴著酒氣一邊喊出申廣遠這個名字時,湛盧突然有想哭的衝動,他掙紮著爬起來,狠狠給了扈青一拳。
湛特意去查申廣遠這個人的身份背景,他默默握緊了拳頭,他不是拖泥帶水的性格,向來利落幹脆目標明確,現在,他想要扈青,他很確定,可是扈青跟申廣遠在一起。所以,他必須把扈青搶過來。
正是這個時候,好幾年都沒有出現過的媽媽突然聯絡他,要送他出國讀書。
他沒有多想,媽媽告訴他去美國會有多麼好多麼好的條件和待遇,湛盧躍然心動,二話沒說就答應。
他心急得甚至沒有給扈青留下隻言片語,他也不願意告訴他這件事,他不想跟扈青說再見兩個字,他還在賭氣,惱怒當時扈青喊出申廣遠的名字。⑨本⑨作⑨品⑨由⑨思⑨兔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網⑨友⑨整⑨理⑨上⑨傳⑨
他那麼那麼疼愛自己,怎麼能想著別人。
湛盧一甩頭,就踏上飛往大洋彼岸的航班。
那個時候他不知道,這一去,此後就是七年的分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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