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終於來到了邀月穀的勢力範圍海州境地,海州成為大漢國經濟要地自是又比那禹州境內繁華了許多,路上來往運送貨物的商隊隨處可見,而這些商隊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或多或少的總有那麼幾位修行者夾雜在其中,擔任商隊的保衛工作。不過大多數都是一些人類練氣期的修士而已,能夠簡單的運用幾手法術,但是並不能禦劍飛行。
一路上姬德都小心翼翼地注意著四周的情形,如此眾多的修士中總有一些修為比較高的,交代靈兒他們時刻運行著《天狐斂息訣》的功法隱藏著體內的妖族氣息倒也不虞會有人發現。隻是靈兒身上的那件法寶月朦朧是絕對不能拿出來見人的。而旺財和青龍哥兒倆裝的呆頭呆腦地一副蠢笨的模樣,倒也有趣。隻是那雙目見偶爾射出的一道道綠光讓過往的客商有點不寒而栗的感覺,能繞著走的絕對不會靠近他們哥兒倆分毫。
命運無常,又是後你不去惹麻煩那麻煩自然會找你。路程走到將將就要到海城的時候麻煩來了!要說這次的麻煩又是旺財和青龍惹出來的,那可真的是天大的冤枉事,這次的事情絕對不是他們惹出來的。但是,要說原因啊還真是處在姬德等人的身上。
靈兒歡快的望著路上繞著旺財哥兒倆走的客商,有時會伸過頭去看看他們都裝了些什麼貨物。怨隻怨靈兒的相貌過於出色,又是如此跳脫的個性讓人一見之下便會產生愛慕之情,含蓄點的會多看上兩眼,再看看她身邊的姬德便會知道早已名花有主了,最多隻是多看上兩眼,至於在心中想些什麼,姬德管不著,靈兒也管不著,由得他去。遇上了比較大方的會過來搭個訕,不過馬上便會被靈兒的冷言冷語或是毫不理會給頂了回去。最怕遇見的便是一些不要臉的家夥,死乞白賴地跟在身後唧唧歪歪,這時候旺財和青龍便派上了用場,姬德手中折扇那麼一拍,旺財就頂著青龍上了,逮著了那肯定就是狠狠地咬上一口,至於會不會得上個狂犬病什麼的,那就讓他們自求多福了,反正姬德是沒那閑錢給旺財打個疫苗之類的東西。再說了想打也得找著地方不是?
今天這個就顯得格外麻煩了!為什麼呀?這個搭訕的家夥並不是凡人,而是一位修士!話說靈兒又一次地將頭伸到人家裝貨物的箱子中看個稀罕東西的時候,這時大概是一位守護這個上對的修士將手便向著靈兒白嫩的小臉摸去,邊伸手邊道:“商隊的東西豈能是你隨便看的嗎?”一副公鴨嗓子,可偏偏又要刻意的裝作嚴肅和高人一等的模樣,一雙還算湊合的眼睛裏淫光閃爍,顯然心中在動一些不良的心思。
靈兒豈能就讓他的手碰到自己?一轉身,隨手便是一記耳光狠狠地扇在那男子的臉上,估計那男子也是沒想到靈兒會有如此劇烈的反應,一張明顯顯得虛白的臉蛋五個通紅細長的指印清晰可見。那商隊中的人見平時高高在上的仙師大人竟然如此輕易地便被人扇了耳光清脆的聲音讓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呆呆地看著那挨打的男子。隻見那男子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兩腮側後方的肌肉因為用力咬牙而明顯的凸現出來,顯然心中已經憤怒到了極點。“哈哈哈…”那被打的男子突然間便仰天狂笑了起來,顯然心中怒極道:“好一個火辣的女子,身為一個男子漢大丈夫這一下我就記著了,不過後麵的路可就不那麼好走了,你們可是要多加小心!”冷哼一聲,死死地盯了靈兒和湊過來的姬德一眼,抬手放出飛劍也不同所守護商隊的掌櫃的招呼一聲自顧地衝天而起,眨眼間便消失在天邊。
匆忙的一眼中姬德看清了男子的麵容和身上所穿道袍的式樣,道袍的左上方一輪皎潔的明月,同那李乘雲所穿道袍乃是一個樣式,便知乃是邀月穀中弟子,臨行前留下的一句話顯然是不會就此罷休,估計在前方的某個地方等著姬德等人自投羅網呢。看那男子臨行時禦劍飛行的模樣肯定是築基期的修士,並且要比那李乘雲的修為高上不少,但是姬德也沒有多理會他,想必那男子身上也不會有什麼出色的法寶,不然誰肯賺這護衛商隊的幾個小錢!
果然,在當天夜裏姬德和靈兒隨便找了一個地方準備過上一夜時,日間被靈兒扇了一巴掌的邀月穀弟子駕著飛劍一溜電光落到姬德和靈兒身前,身上帶著一股濃鬱的血腥之氣,顯然剛剛進行了一場殺戮。姬德目光微微一緊心念電轉間便猜到了血腥氣的來源沉聲道:“閣下好毒辣的手段日間那幫人隻不過是看見你挨了一巴掌你便要將人家斬盡殺絕,虧得還是正道八大門派的弟子,看來邀月穀中的修士也不過隻是一群敗類渣滓而已啊。”那男子眉頭微微一顫,看看自己身上的道袍明白了姬德為何會看破了自己的行藏,估計也是修行者。心中微微一陣不安卻也不是怎麼在意,此處乃是邀月穀的地盤,離開邀月穀的山門也不過才幾千裏地而已,家門就在自己的眼前自己何怕之有?況且瞧他們的樣子最多不過是一個修行家族跑出來的少爺小姐而已,修為還不到築基期,自己可是堂堂築基後期境界的修士,對付他們還不是小菜一碟?即使不敵想要逃跑也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