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段(1 / 3)

姿勢還是第一次,如果不懂得克製,就怕會傷到他。

腰上的動作依舊,但在不知不覺中,他的手來到藺書玄的手腕上,下意識的替他把起脈來。

他沒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反倒是手被抓去的藺書玄,突然拉回一絲理智。

「鈺兄……」輕喚一聲,視線落在被握住的手。「你……」

上官鈺驀地回神,頓時停住所有的動作,愣愣地看著他。

他沒出聲,藺書玄也沒問他怎會做出這種反應,嘴角漾出一抹笑後俯身貼上他赤摞的胸膛,並將頭枕在他肩上。

「我那一個月,病的很嚴重嗎?」打從他康複開始,就發現他無意中會做出把脈的動作,且在完全不自知的情況下。

他沒問出口,卻不停在想做出此動作的可能,想來想去,也隻有在自己生病的那段時間裏,間接讓他有了這種把脈的反應。

上官鈺聞言一怔,發現自己又一次替他把著脈。這發現讓他的心頓時一震。

這是第幾次了?人健健康康的就在自己麵前,他卻像永遠不放心一樣,總要時刻確認他不會再發生同樣的事。

縮回手,一手環抱住他,一手則細細撫摸他頰麵。「病的重不重……因人而異,至少我認為那不算輕。」

袁丹風離去的那一天,他整個人就像失了神一樣,不吃不喝,也不說任何話,就這麽默默跟著他們離開袁家莊。

本以為他隻是一時情緒失落,待休息一陣子後,情形就會好轉,怎知他非但沒有好轉,反有加重的跡象。隔日一大早,他們準備出客棧趕路時,發現他整個人昏迷在床上,怎麽也喚不醒。

除了昏迷不醒外,他身子還不斷的發著高燒,且遲遲不退,症狀幾乎和受風寒一模一樣。

他又以為,突然發病是因為受不了太多的打擊,身子一虛,就染上了病。可惜他猜測錯誤,在聽見昏迷的他說出了不敢置信的話,才明白這不隻是單純的受風寒,而是心病導致而成。

萬萬想不到心病導致而成的情況,竟讓他病了快一個月。

每想到這他就替他不舍。

早年因不得已而接下教主一位,在勞心勞累下,又得顧及魔教未來的生路,抱著善意想求合,卻沒想到沿路一直遭受到怒罵與不平對待,袁旭風的出手,算是壓垮他精神力的最後一根稻草。

無論之前總總,現在的他算是健康的活了下來,隻要他別在發生同樣的事,要他做什麽他都願意。

藺書玄微微撐起身子,皺眉看著他。

不算輕?那就是很嚴重羅?他還以為自己隻是昏迷而已,沒什麽太嚴重的情況發失。

雖然,他很好奇昏迷的時後怎麽吃喝,但想起問出後可能得到的回答,他寧願自己猜想著也不願問出口。

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輕笑出聲。「我算是明白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句話了。」

「哦?」俊眸近乎迷戀地看著他,手再撫上他小巧的臉頰。

「晚上和馬大哥他們外出小賭時,都是我贏他們錢。每每散會時,他們都嚷著不再和我賭,可一到了隔天晚上,又不信邪地喊著要再繼續。」連他都不信自己的運氣會好成這樣。

「每晚都贏?那你可賺了不少錢。」

「沒,每晚出去都由他們請,我當然不能拿他們半分錢了。」想起那幾晚的快樂情景,讓他不免笑眯了雙眼。

果然,適時暫拋責任,是放鬆身心的好辦法。

「是啊……」上官鈺心不在焉地回應著,注意力在放回埋在他體內的分身。「雖然我不介意你和他們出去,但這種時後,還是得多想到我才行。」喃喃說著,雙手捧住他的臉施力拉下,以唇封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