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朕養心殿炸好大一窟窿呢!”↓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賠你賠你!”
話音未落,又是幾枚短箭,香九一個飛速的旋身,為木蘇嬈擋開。
一來二去,陣仗鬧得很大,五裏開外都能聽見這處動靜。
合該她們運氣好,容清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推開窗戶享受清新空氣時,看見遠處騰起的滾滾硝煙。
喲嗬,狗日的隆親王,殺到她家門口來了。
俗話說,我的地盤我做主。
容清連忙去找媳婦兒紅綾,彌勒忍告訴她,老板娘已經帶人殺過去了,臨了五官扭曲,做了一抹脖子的動作。
“城主,今日恐怕要見血。”
容清拿著梳子站在門口看,一邊梳頭一邊欣賞,反問:“你家老板娘哪次出手沒見過血?”
彌勒忍肅然起敬:“的確。”老板娘一出手,天昏地暗,天崩地裂,鬼哭狼嚎,
眾口嗷嗷。
香九感激那段辛者庫歲月,她跑出二裏地都不帶喘。
相比之下,木蘇嬈這位夙興夜寐、操勞國事的帝王就差上許多,已經出現氣喘籲籲,手腳發軟的症狀。
香九的縱橫珠也隻剩下最後一顆。
再一瞅窮追不舍的刺客們,依然健步如飛,好比兩肋生翅。
香九嗚呼哀哉,這些人是吃馬蹄子長大的嗎?
正發愁呢,紅綾有如神兵天降,香九心裏咯噔一下,仿佛預見接下來的刀光血影。
太好啦,嫂子來草菅人命了。
香九按捺不住的欣喜,振奮精神對木蘇嬈道:“蘇蘇,我數一二三,閉眼、抱頭、蹲下。”
話剛出一半,紅綾已然從馬背上一躍而起,體內攢動的內力吹起裙衫,颶風般的氣流席卷而出,掀起漫天草屑。
“趴下!”香九飛撲木蘇嬈,護她在身下。
就在這時,草屑聚攏紅綾,像巨大的厚厚的繭,在被不斷的塞滿,即將爆裂。
紅綾眸光一凜,草屑紛紛極速飛出,利刃般割裂空氣,紮進敵人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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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蘇嬈以為,紅綾一人可抵百萬雄兵,可叫敵方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太殘暴了。
她這顆帝王心髒受到了驚嚇。
揪著香九的衣襟要愛的親親和抱抱,以求安慰。
安慰到最後,香九心猿意馬,開始寬衣解帶,彌勒忍衝進來,告知他們司徒將軍到了。
乍一下被眼前的畫麵羞得麵紅耳熱,捂住眼睛跑掉了。
木蘇嬈的帝王顏麵嚴重受損,恨恨咬牙,要是在紫禁城,她非扒了彌勒忍的皮。
司徒將軍戍守邊關十個年頭,整日風吹日曬,吃盡生活的苦,盼著效命疆場,精忠報國,也時常在夜裏夢回京師,過那老婆孩子熱炕頭的舒服日子。
這回木蘇嬈親臨,他回京有望,因此格外熱情,捶胸頓足,痛斥自己護駕來遲,罪該萬死。
木蘇嬈三言兩語,以示安慰,再感念一番他舟車勞頓,便“愛卿愛卿”的叫上了。
此乃帝王攻心之術。
司徒將軍暫將五萬將士安營紮寨,就在霧靄河畔。軍隊向來依河而駐,如此一來,隆親王該是已經知曉大軍入境。
木蘇嬈有顧慮,想了想,一招敲山震虎似乎也不錯。
和容清稍作商量,決定將五萬將士分營,一部分留守霧靄河,一部分調來周圍,還有一部分擱在雎鳩城前,嚇唬隆親王。
容清輕抬眼皮,一貫的散漫慵懶:“好是好,但隆親王居無定所……找不著人呐。”
北原地勢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