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痕,故作無所謂,一個瀟灑的揚手,扔出出鼓囊囊的錢袋,紅綾心安理得的收下。
香九心驚膽戰。
容清托著臉,滿臉玩味,期待著接下來鮮血四濺。
甚至不忘給香九飛去一眼色,香九想踹她的臉,早知今日,就該讓她做斷英的刀下亡魂,掏出所剩無幾的銀錢,一股腦塞給木蘇嬈:“下把翻盤。”
烏鴉嘴就是這般煉成的,說什麼毀什麼。
木蘇嬈接下來的戰績,可謂慘不忍睹,一富有四海的君王,頗有輸掉江山,流浪人間的勢頭。
好在君王氣度猶在,一忍再忍,強顏歡笑。
容清見火候差不多了,調轉風頭,欺負香九去。
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宣告結束。香九求之不得,敞開了輸錢,一副我嫁入豪門的氣場,嘴上聊起正事。
得知容清在地牢裏這段時間吃好喝好,足足長胖十斤,近來打遊擊戰,風吹日曬,睡不安穩,瘦回去了。
木蘇嬈佩服容清心大,忍住翻白眼的衝動,自摸幺雞,終於揚眉吐氣一把。
香九撚著鼻子問:“阿姐,講講接下來的打算?”
“沒有。”
香九:“……”
容清飲了口茶:“我沒有,你家那位有。”
隆親王一直是木蘇嬈的心腹大患,明目張膽造反,早令木蘇嬈忍無可忍。
千裏迢迢禦駕親臨,顯然奔著隆親王來的,根本用不著雎鳩城越俎代庖。
這一點,容清在見到木蘇嬈的第一眼便有數了。
容清是大智慧,香九是小聰明,此刻小聰明看不清大局勢,派不上用場,眨巴著迷蒙的大眼睛,求木蘇嬈賜教。
木蘇嬈道:“你可還記得峪隆關的司徒將軍?”
香九太記得了,這人帶著一幫卒子喊她皇珺殿下。
“朕已賜他虎符調兵,明日會有五萬大軍前來。”
此乃輸人不輸陣。
香九伸出五根手指頭:“五萬?”
十個雎鳩城也比不上啊,當帝王真爽,幹群架都威風凜凜。
容清手氣不錯,接連碰下兩張牌,與木蘇嬈四目相接道:“需要我幫忙盡管開口。”
木蘇嬈不跟她客氣,點頭應下,維持表麵的家庭和諧。
言盡於此,大家都乏了,香九和木蘇嬈連日奔波,期盼著睡個好覺。
碰巧彌勒忍安排好住宿回來,殷勤的在前領路。
“朕還一次沒去過雎鳩城呢。”木蘇嬈沐浴更衣,香噴噴的縮進被褥,壓住香九幽怨道,“當年你為什麼不帶朕去,整日睡帳篷,一點不好玩兒。”
香九在她腰間揩油:“等消滅隆親王,奪回雎鳩城就帶你去,我有一處小院,還有一片桃林,裏頭養著一隻貓。”
“這麼好的地方,你居然獨享!”木蘇嬈有小情緒了,“哼,你當年根本就不愛我。”
她把臉埋進枕頭,獨自生悶氣。
香九哭笑不得,彈彈她耳朵:“雎鳩城有規矩,外人不得入內,我要以身作則——”
“我是外人!!”
香九暗道糟糕,火燒屁股般認錯:“我說錯話了,我掌嘴——”
木蘇嬈阻止她自殘。
香九喜上眉梢,看吧看吧,心軟了。
但聽木蘇嬈無情道:“今晚你別睡床了,打地鋪去。”
那得多冷啊,北原可比京城冷多了,為保身體健康,香九決定開展色.誘工作。
“沒有我,誰來陪你度過寂寞難耐的夜晚,誰盡心盡力為你紓解積攢的欲望。”
“朕累了,沒有欲望需要紓解。”
“我可以為您製造欲望。”
“滾。”
“遵旨。”香九掀開被子,與她滾得難分難舍。